沈若星听得这话却叹了口气,久久没有说话。
老太太察觉到不对,赶紧撑起身子问:“灿灿,这是怎么了?”
“奶奶,我觉得好乱!
您说,失去记忆,有了全新身份的宋宥谦还是我记忆中那个宋宥谦吗?
即便他还是原来那个他,我们两个人置身于完全陌生的环境,真能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且他现在成了裴家长子,这就说明裴家对他应该是有所期盼,那么这势必会招来一些人的嫉恨,因为他抢了别人的机会跟资源。
光是想想这些问题,我就觉得头疼。
奶奶,您看电视里豪门大户的争斗,一句话可以翻译出八种意思,我可不是这个料。”
老太太绞尽脑汁劝着孙女:“灿灿,说不定是你想多了,电视里演的那都是假的,现实生活中谁这样过日子?”
沈若星皱眉回道:“那可说不好,您就看咱们村里,多的是有人为了分家闹得人仰马翻。
可他们才分多少东西?
撑死了几十亩水田,再加上家里攒的银子。
您再看看侯府,那可是可以传给子孙后代的爵位,家产估计也数不胜数。
如果不是顾及面子,我估计他们得扯头花。
我是真不想过这种日子,给多少钱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