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强几人脸都黑了,他们都是有多少钱花多少钱的主儿,身上的口袋比脸还干净。就算把家产全卖光,也凑不出来一千万。江志浩让他们压一千万,纯粹就是欺负人。
“江先生真是好脾气,搞的我也想凑一手。”稽子墨走过来,笑呵呵的掏出支票本,道:“要不然这样,我和这几位玩一玩。咱们玩十把,也别搞五张牌那么多,就一人发十张牌,看看谁的点子大。一张牌一千万,怎么样?”
“你吹什么牛逼!”一人黑着脸道。
江志浩手里能拿出来一千万,他们信,所以不敢答应。但随随便便冒出来一个人,说要拿一个亿出来,那他们肯定是不信的。
这时候,江志浩道:“忘了和你们介绍,这位是雨墨集团董事长稽子墨先生。你们不知道雨墨集团也没关系,不过可以上网搜一搜,稽先生的身家超过百亿,这种局他还是能玩的起的。”
袁平强几人听的脸都白了,他们确实不太清楚雨墨集团是哪里的,但身家百亿四个字,还是能听懂的。
江志浩身边,竟然有这样的大富豪?
像他们这样的赌徒,能坑的层次,最多也就是身家千万左右的暴发户。
对于真正的富豪,他们是不敢得罪的,因为知道就算成功坑了这种人,事后也一定会过的非常凄惨。
人家有的是手段整你,有时候,命还是比钱重要的。
稽子墨亲自下场,压的这几人话都不敢说。
钟加喜在一旁催促道:“十万块钱,麻溜的拿出来,别输了不认账啊,亏你们刚才还牛逼轰轰的说要赢钱呢。怎么,赢得起,输不起?几个人加起来都两百岁了吧,还要不要脸了!”
钟加喜说话难听,一张嘴就能把人气个半死。
可偏偏袁平强几人被他说的无法反驳,可是真把十万块钱拿出来,回家也得气吐血。
好在江志浩本来就没打算难为他们,见几人这幅样子,便道:“看你们也知道家里没什么钱,我也懒得跟你们计较。把借条给我,以后不要再出现我面前,这三十万的帐就算给了。”
听到他这样说,钟加喜脸色一变:“姐夫,你疯了!那可是三十万啊!”
而袁平强几人却脸色一喜,慌不迭的把欠条塞给江志浩,道:“是你说的啊,这张欠条给你,三十万的帐就当没有,可不能耍赖!”
“你看我像耍赖的人吗?”江志浩摇摇头,把欠条折起来放进口袋,道:“行了,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别耽误我们吃饭。”
袁平强几人哪还敢继续逗留,掉头就跑。
钟加喜在那气的大骂他们不要脸,却于事无补。
眼见几人眨眼间就跑没影了,钟加喜又转过头来对江志浩道:“姐夫,你搞什么鬼啊,三十万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三十万是赌债,如果他们真的耍赖不给,你拿他们也没办法。就算报警,非但不会受理,还会反过来罚你一笔钱。所以,用这笔所谓的赌债把欠条要回来,其实也算赚了几千块钱。”
“几千块钱能和几十万相比吗!”钟加喜捶胸顿足,但他也知道,江志浩说的在理。
赌债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人家给就给了,不给你也没什么好法子。总不能像那些无赖一样,每天堵着门要账吧?
“姐夫,你胆子也太大了,如果第八把输了,那可就是将近两百万没了,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勇敢。”邵安兰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道。
第八把牌没掀开的时候,她都没敢呼吸,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动作,会影响最终的结果。
好在江志浩的运气足够好,在最后一把扭转了乾坤。
稽子墨笑着道:“依我看,江先生并不是单纯的胆子大,他每一次加注,都和前面所输的钱相同,本身就是立于不败之地。而根据概率学的原理,这样的纸牌游戏,闷牌输赢概率是无限接近百分之五十的。所以不管前面输再多,只要赢一把就能回本。”
“可是前面七把都输了啊,也就是运气好,第八把赢了,不然什么概率学都白搭!”邵安兰道。
“计算的稍微有点失误。”江志浩道:“因为纸牌只有三副,所以我把前面几把的牌稍微计算了一下,觉得应该六七把左右就能赢一次。到时候就算后面输了,权当花钱消灾,省的这些无赖每天来找麻烦。只是没想到,会到第八把才赢,也不知道算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算牌?这算的也太不靠谱了……”钟加喜不爽的道。
但不管怎么说,赢了就是赢了,没输钱,还免费把欠条要了回来,钟加喜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如果不是他出手伤人,江志浩也没必要跟这群人玩牌定输赢。
随后,几人又回屋吃饭。
江志浩随手把那张欠条点火烧了,这件事,就算与过去一同化作灰烬消失。
吃完饭后,江志浩又把祝美臻和邵安兰送回了学校。
然而邵安兰先下车后,祝美臻却看向江志浩,问:“第八把的牌,真是因为运气好?”
“怎么,你不信?”江志浩问。
“不信。”祝美臻看着他,很是坚定的道:“我看的出,你不是一个喜欢赌运气的人,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