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损耗精力,是以,新婚之夜,自己睡在了寝宫内。
而控制丫头的人也被顾凌然带着锦衣卫给抓进了诏狱,经过一番严刑拷打,几人竟然是拿钱办事,也说不清幕后之人是谁。
至于在封后典礼上非要说是凶兆的官员,锦衣卫这里有资料,皇上只要想整他们,随时都能把他们削爵罢官,抄家灭族。
这些,东溟子煜都不操心。
他暗中好好惩治了西云的使团一番,虽然没出人命,但也颜面尽失,没从东溟得到什么好处。
同时,撤藩的谣言四起,都说宣王、楚王、恒王、凌王这次都会被皇上留在京城,回不了封地了。
景瑜一边将上官天啸、郑舒悦、郑子墨等人给上官若离和姐姐、弟弟的礼物分类往空间里放,一边问道:“父王,你说我们能顺利离京回封地吗?”
东溟子煜在看京城产业的账本子,头也不抬的道:“你自己算算。”
景瑜眨眨眼睛,嘟嘴道:“圣心难测呀。”
东溟子煜见长子撒娇的样子,甚是欢喜,宠溺轻笑,“我们在封地安分守己,从未做违法乱纪之事,皇上没有理由撤藩,更没有理由扣留我们。”
景瑜袖子一挥,将一箱丝绸收进空间,小大人一般的道:“有些人想做有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东溟子煜抬眸,“你是不是知道有人在路上要劫杀我们了?”
景瑜淡笑,“嗯,几位王爷回封地之路恐怕都不会太平。”
东溟子煜继续看账本子,淡淡道:“若想早日见到你母妃,回去的路线由你做主。”
这小子能掐会算,会测吉凶,想来避开刺杀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