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激动地抱在了一起,就差喊出那句‘我们是冠军了。’
几圈游戏玩下来,战局越发焦灼,六个人各自有输有赢。
什么‘我吃过虫子’、‘我拿过五杀’、‘我打过流氓’、‘我跳过伞’、‘我登过珠峰’、‘我男朋友187’、‘我有耳洞’、‘我小提琴十级’、‘我钢琴十级’、‘我家有NBA赛季篮球馆’、‘我家有工程机械实验室’之类全出来了。
姚惊雨无论玩什么游戏都极其好胜,此时已经杀红了眼。
“我穿过女装。”
姚惊雨说:“小时候我家特别穷,我的衣服好多都是表姐穿剩下给我的,我7岁的时候还穿过裙子。”
这个确实有点猛,而且有点惨,众人都敬了姚惊雨一杯。
余鹤见气氛有些沉闷,就说:“我在夜总会当过头牌!”
秦晏呛咳一声,震惊地看向余鹤。
余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厉害吧,你看咱这脸,那肯定是头牌呀!”
傅云峥解释道:“他确实在夜总会上过班,我把他接出来的。”
余鹤眉开眼笑,好像字典里就没有‘害臊’两个字:“是赎!其实也不是,我就跟你们实话说了吧,最开始我是被傅老板包.养的哦。”
只是不知为何,‘被包养’的余鹤得意洋洋,‘包养人’的傅云峥反而略显涩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个确实太狠了,所有人都输得心服口服。
瑶台琨光这酒喝起来绵长,后劲儿L却很大,又玩了两轮后,除了千杯不醉的余鹤,其余几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随着酒越喝越多,众人酒意正酣,每个人都很上头。
连喝了三杯酒后,江迟也开始放大招,猝不及防地蹦出一句:“我死过。”
余鹤却不甘示弱,一副要和江迟死磕到底的模样。
只见余鹤忽然站起来:“傅老板也死过!”
傅云峥:“.......”
江迟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余鹤点点头:“是我们刚领完结婚证那天,正巧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傅老板被吊灯砸伤,陷入昏迷。”
他本来想赢下一局,可讲着讲着,余鹤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一天,鼻腔里都塞满了医院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那味道太呛人,刺得他鼻腔发酸,眼眶微热。
余鹤的声音多了点鼻音,继续讲道:“医生说他心搏骤停、除颤无效,静推肾上腺素也没反应,我看到检测仪上是一条直线,老不容易才抢救回来。”
傅云峥叹了口气,把余鹤抱在怀里,温声道:“已经过去了,小鹤,别想了。”
少年不知愁滋味,裴允珩和姚惊雨还未经过生死,不懂这故事背后的沉重。
裴允珩好奇问:“迟哥,那你是咋死的?”
江迟当然不能讲自己穿越过的事情,就说:“港口工厂爆炸,我被气波冲进海里,救我上来的那个人后来说,捞我上来时,我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是他们用除颤仪硬把我救回来的。”
秦晏眯了眯眼,冷冷看向江迟:“你、说、什、么?”
江迟:“......”
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