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睡的外面,一般薛时野睡的方,被褥间全对方的气息,将整个包裹起来,安连奚很快便陷入了酣睡。
一直睡到薛时野来。
安连奚感觉自己躺在熟悉的方,心念一动,跟着醒来,正躺在薛时野的怀里,“你来了?”
薛时野捏捏的脸,“来了,起来用午膳。”
安连奚坐起。
薛时野:“听张总管说,你今日又在做那个?”
安连奚:“黏土。”
薛时野从善如流,“黏土。”
安连奚点点头,被抱着往外间走去。薛时野步伐沉稳,怀里满满当当,淡淡的馨香萦绕鼻端,说不出的满足。
“做了我的小像?”
安连奚一听就知道,这才薛时野的重点,“我还做了谢景将军的。”
话落,安连奚感觉掐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捏了捏腰间的软肉,禁不住在怀中扭动了一下,“你做么啊!”
薛时野挑眉,“小乖不听话。”
安连奚皱起眉头,“哪里有?”薛时野又在乱说话。
薛时野道:“让你好好休息。”结果弄了黏土,把自己给累得睡着了。
闻言,安连奚默了默,“其实那个不费事的。”总不能让吃完了睡,睡完了再起来吃吧,那跟猪有么区别。
这么想着,嘴上也无意识咕哝了出来。
薛时野轻笑一声。
安连奚耳尖热了热,“你不许说我!”
薛时野几乎说么就么,心知自己再说下去便要把人惹恼了,于道:“好,不说。”
人坐到一起,开始用午膳。
安连奚看着一桌子菜,忽然又觉得没么胃口了,“不想吃。”
薛时野知道最近病久了,可能影响了胃口,“吃一点。”
安连奚张了张嘴,瞥见薛时野紧皱的眉头,便松了口,“那就用一点。”
因为上的事,薛时野憋了许久没碰。
即使夜里人睡在一起,支愣了半天硬没有多做么,这日体也好了,对方依然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想法。
安连奚知道薛时野这还在为那次受凉的事折磨自己呢,也不忍看这样,硬着头皮吃了几口。
薛时野心下一悸,想说么,最后只道了句:“待午时过,徐赫就要入府了。”
徐赫,即徐知府,听到这话,安连奚顿了顿,又多喝了小半碗汤。总不能让人过来的时候自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太子妃也要面子的。
薛时野见喝完汤,唇角翘了翘。
安连奚放下碗,就听到薛时野说:“嘴角有颗饭粒。”
“嗯?”安连奚摸了摸嘴角,没有。心道自己才吃了几口饭,怎么还沾到嘴角上了。
薛时野:“还在。”
安连奚:“哪呢?”
薛时野点了点自己的唇边,安连奚顺着指的位子去碰,依旧没有找到那颗饭粒,索性放下手,“你帮我。”
说罢,安连奚把头凑了过去。
薛时野眸中划过一抹笑意,倾过去,在安连奚略显茫然的表情中,含住了的双唇。
安连奚瞪大眼睛。
太子坏了!
“骗子!”安连奚被放开时,脸都红的,往后仰了仰,用指控的眼神看向对方。
薛时野一笑:“太子妃说的。”来就骗子。
安连奚被的厚颜无耻败,撇了撇唇,不说话了。
人用完膳没多久,就有下人前来禀报徐赫到了。
薛时野抬了下手,“宣。”
安连奚和并坐上首,一只手还被对方握在掌心把玩,一根指尖一根指尖用捻着,动作亲昵又自然。
待徐赫进来,安连奚想抽手,结果不出意料的,抽动。转眼瞥了眼薛时野,薛时野唇边噙着抹浅笑。
“见过太子,太子妃。”徐赫掀起眼帘,看到人举止亲密也不为意。
这当初在南境时便知道的事,太子为太子妃给全城施粥一事至今让记忆犹新,且入京这段时间徐赫又听闻不少事情,如今整个大承谁人不知太子与太子妃鹣鲽情深。
“徐侍郎请起,”薛时野道,“坐。”
对这个徐知府印象不错。
早在们南下来时,明康帝的调令就已经传到了南境,而徐知府一直拖到了现在才入京。薛时野手底下的影卫调查到,对方安排好了南境的一切事宜方才进京述职,一位实实在在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