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口吻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而非邀请。

“好。”楚回顿了顿，沉默半晌，才轻声回答，随即抬脚朝他走了过去。

慕瑾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楚小姐不好奇我找你的目的吗？”

她只是干笑了一声，没回答，只是径直钻进了男人的车。

慕瑾寒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车子发动，驶向湍流不息的车流。

楚回默不作声看着车窗外，车内的气氛安静诡异。

忽然，慕瑾寒率先开口问道：“楚回，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楚回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是指爱过，或者恨过。”慕瑾寒补充道。

“恨过。”楚回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仿佛在谈论天气般简单随意。

“那你还爱他吗？”慕瑾寒追问。

“曾经爱过。”

“曾经？那现在呢？”

楚回的目光从车外收回，落在慕瑾寒身上，目光深邃如寒潭，语气冷漠的开口：“我已经忘了。”

慕瑾寒闻言，心里揪疼了一下，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悲伤表情，他不再说话，将目光移向前方，手握方向盘的手，有些抖。

车厢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楚回的心却毫无波澜，甚至还隐隐带着嘲讽。

慕瑾寒在想什么，她怎么会不懂。

他现在不过是想通过回忆来找回那份失去的感觉罢了。

他以为她是谁，凭什么要配合他的深情？

他想要找回曾经？

她有那个义务？

楚回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随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