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给老爷子?”于初惊呆了,“我没有,慕瑾寒,我没有!”
慕瑾寒笑了一声,笑容中透着嘲讽,“于初,这么多年,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他,更没有想过要杀他,”于初哭喊道。
慕瑾寒打断她的话,“我凭什么相信你?因为你是你爱我?因为爷爷几次三番想要杀你,威胁到你的人身安全了对面?”
“不是!我不是这种人,”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爷爷?”
“……”于初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如何向慕瑾寒解释。
“我不想再听到你否认你没有杀爷爷的话,”慕瑾寒冷冰冰的盯着于初,“我会派人调查,如果爷爷真是你杀的,那么你等着坐牢吧!”
于初震惊,她难以置信,“慕瑾寒,你居然怀疑我杀害老爷子?我们相处那么多年,你居然宁愿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也不肯相信我,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于初,你应该庆幸你还活着,因为,你今天就算不杀爷爷,我也不会轻易饶恕你。”
于初浑身一僵,“为什么?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是吗?”慕瑾寒勾唇,笑容里充满讥讽,“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戏,那你不妨演到底。”
“慕瑾寒——”
慕瑾寒转身,迈着长腿朝警察局外走去,他的背脊挺拔笔直,仿佛没有丝毫犹豫,他甚至连头都没回。
于初摇摇欲坠的蹲下,眼泪啪嗒落下,她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肯信我?”
“呜呜呜……”
于初捂着脸,放肆痛苦起来。
她没有杀人,却被慕家的人误会,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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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外面,慕瑾寒站在警车旁,神色淡漠。
“队长。”小李走到一位警官面前,将一个装着手机和匕首的塑料袋递给他,“这是刚收集到的证据。”
“嗯。”刑警队长接过袋子。
“这把刀是从于初的车里找到的,一把刀在她当天实施行凶时,落在了现场。而且,死者身上有凶手的指纹。”
“另外,”小李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他,“死者生前曾经受到虐待,身上遍体鳞伤。”
“嗯。”刑警队长扫了一眼,随后,他将袋子扔给小李,“交给医院化验科,看看能不能提取到其它线索。”
“好!”小李拿起袋子,匆匆往停车场走去。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忙。”刑警队长看着小李的背影,吩咐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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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蓉城警局。
于初正准备出门,却被刑警拦住,“于小姐,请留步!”
于初蹙眉,看向刑警队长,“什么事?”
刑警队长拿出一份鉴定报告放到她面前,“于小姐,鉴定结果显示,慕镇海确系您所杀!”
于初瞪大双眼,“不可能!”
她不顾警员阻止,夺走报告,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最终,她失魂般的跌倒在地。
怎么可能?
慕镇海不是她杀的。
她不信,不信,不信!
于初突然疯了似的撕毁报告,抓着一旁的文件夹砸向警察,怒吼:“慕镇海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滚开,都给我滚!”
“于小姐,请配合调查!”刑警按住暴躁的于初。
“啊——”
于初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慕老爷子死亡,于氏企业宣布破产,股票狂跌,于初一夜之间沦为杀人犯。
慕白之得到消息,找来最好的律师为她辩护,
只可惜,警方不仅找到了物证,还找到了人证。
他们找到了失踪已久的老管家,警方要求老管家出面指认凶手,而老管家的证词就是给于初定罪的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老管家在法庭上,一口咬定,自己被于初收买,逼迫他出卖了老爷子的行程,并且把自己扔到一处深山老林里,让自己自生自灭,幸亏遇到一位好心的老农把他带出来,否则,自己恐怕早就死了。
老管家的供词,使于初瞬间被判入狱,由于证据不足,并且在慕白之的全力疏通下,于初最终被判刑八年零六个月。
与此同时,网络媒体大肆报道此事。
一时间,网络上骂声四起。
“我靠,于氏企业是我们蓉城数一数二的公司,竟然说破产就破产,太惨了。”
“楼上,别忘了慕家是干嘛的,于氏企业虽然是大公司,但也惹不起慕家啊。更何况,于初还杀了人,关键是她因为有背景,竟然没被判无期?”
“啧啧啧,真是造孽啊,这女人够狠啊,杀人不说,还分尸。”
“……”
网络上各种流言蜚语层出不穷,慕老爷子的遗嘱,于初的杀父案,还有慕老爷子的死,搅乱了一池春水。
于初被捕的第二天晚上,她被关押进了看守所。
看守所里阴暗潮湿,空气污浊,令人作呕,于初厌恶的皱紧眉头,伸手推了推面前的栏杆,“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
两名警察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