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补给站。” 月光下,烈火旁,老头才是大boss啊! 上罢,还能怎么样!这时候不拼命,什么时候拼命。保家卫国两代人,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吗! 学峰带着年轻的一代,学峰他爹带着年老的一代,就如当年他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样的组织一样,火虽大,但人不退。 绵延十几公里的火线,到处都是人,有水的用水,没水的用土。 大火,雪化,泥泞! 救火的人空着身子走都相当的困难,如果再抬一袋子沙土,哪更是困难。 张凡坐着特种车辆带着医务人员不停的在火线附近巡逻。 这个车的履带不同于一般的履带车辆,这玩意的轱辘呈三角形,履带也是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坐在上面像是轿子,一起一伏。 刚上去好像很舒服,摇啊摇的,可时间一久,就难受了,但难受能怎么办,只能硬挺着。 “救援一号,救援一号,西北方向有人受伤,快去救援!” “是!”张凡对着对讲机大声的回答。 这边的雪山往往都是半岩石半沙土,大火炙烤下,岩石如同爆米花一样,开始开花,分解。 站在山下的战士们正在灭火,石头滚滚而下,大石头飞不起来,顺着山往下滑,但小石头却能飞起来,如同砸肉包子一样,落在了人群中。 忽如其来的石头,直接让人群中血花飞起。真的如同打仗一样,有生化武器,浓烟,有远程武器,石头! “受伤的战士很多!而且石头仍有可能下落!”火线指挥部的领导,面对火光,脸庞都是狰狞的。 “怎么办?” “顶上去,把防爆盾牌拿着顶上上去,一定不能再让大火再前进了。” 赤红的眼睛,面对火焰,他死死的站在火线前,不能退了,没有路可退了。 战士们两人一组,一人拿着盾牌,一人拿着沙土,艰难的在泥泞中挣扎。 脸上的汗水混合着黑烟灰,一步一步朝着能把肉都烤熟的大火冲去。 “快,先搬离火场,纱布!快。” 这个时候,医疗组哪还有男女之分,有一个算一个,止血!搬运,军大衣,太碍事,张凡他们下车前,就把大衣脱在车里面。 这个时候,真的是冰火两重天。面对大火的一面,烫的恨不得把衣服全部脱了,而背对大火的一面,汗水出来的一霎就好似要结冰了一样。 清创,利多卡因,缝合。一针两针! “怎么样,这是几,回答我!” 面对一脸血的小战士,张凡大声的喊着,他深怕这孩子颅脑或者眼睛有损伤,因为石头直接击中他的眼眶,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是眼珠子。 “三!” “抬他下去!”当孩子叫出三的时候,张凡心中爽的不能再爽,他的眼睛没事。 一位头部被石头击中的汉子,缝合五针后,包裹上纱布,转头又跑向了火线。 “你不能上去了,艹,你不要命了,汗液进入伤口会感染的!”张凡都爆了粗口。 “呵呵!我们的命令就是火不灭,连队不能退,我是这里的连长,只要没死,我就必须在这里。” 对方轻轻的笑了笑,鲜血染在脸上,混杂着黄色的碘伏,还有黑色的烟灰,刚刚包扎在头部的白色纱布。 凄惨,但他笑的又是那么的轻松,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火光中格外的明亮。 “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到底是什么玩意啊,转移了不行吗?你就不能转移吗。非要用命去填吗!” 张凡疯了,拿起对讲机就朝着指挥中心大喊。 沉寂,沙沙沙的对讲机沉寂。终于,指挥中心的领导发出了声音“离火线不远的地方,国防公路的边上,就是战备油库。我们不能退!” “油库!” “油库!” 这个时候,大家都知道了,远处是油库,如此大的火,他们直接就是在山一样大的炸弹上跳舞。 退吗? 跑吗? 没有,没有人退,没有人逃,好似更加努力的冲了上去。 “救援一号,救援一号,东北方向,快,有人昏迷。” 张凡摸了一把脸,“巴音、薛飞、王亚男,跟我走,快,剩下的人把重伤员运往手术车。” “是!”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张凡心里还有侥幸,大不了就搬离。 可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