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之人跑断腿有福之人不用忙,这话很唯心。可有时候对于张凡的这个运气,不说别人,就张凡自己都觉得太特么好了。比如现在,通过老赵介绍,自己了解,对眼了三个主任。 本来想着要下去以后慢慢去和中心医院的院长勾兑,然后摸猫咪一样,先把它摸舒服了,然后再让它岔开腿,这样三个主任就能跑去茶素。结果张凡还没去捋一捋这个院长的毛呢,中心医院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医院要改革,大改革,据说要砍掉太多的康复科,发展普外科。这尼玛瞌睡遇上了枕头。赶紧的,张凡让老陈去活动,至于中心医院要发展普外科,张凡觉得他么这是院长头被驴踢肿了。 早二十年前,你还能这么干,现在砍掉康复搞普外,你这是嫌弃自己命长。你就算去弄个内科,也比搞外科强啊,现在什么环境,说个不好听的话,各个外科山头林立,你一个外行院长想在这个尸山血海里杀出来? 真他么看不起外科这个学科。 所以,这话怎么呢,外行领导内行,不出事则罢,一旦出事就特么万劫不复。 张凡挺得意,真的挺得意。这种好事想都不敢想,结果他遇上了。所以,一鼓作气,张凡觉得应该和省院谈一谈。 他是这么想的,中心医院都受刺激的要改革了,你省院不想想办法吗,永远当万年吊车尾吗。 “张院,今天和省院的领导接触,咱们安排到哪里啊。” “我给青花的老板打个电话吧,我觉得青花的那个什么包厢,是咱们的福地,菜单还是按照昨天招待三位主任的菜单来,咱不能厚此薄彼。” 老陈请示张凡,张凡想都没想,张口就来。 “酒水什么的一切照旧吗?” “就是就上老窖吧,毕竟咱们边疆人还是要支持边疆酒。” 老陈在心里撇了撇嘴,他是觉的张凡肉疼了。估计张院要不是惦记着那个大鹅,今天都能换到政府招待所里去。 说实话,张凡真的心疼。吃饭,宴请,要是张凡私人的事情,青花老总都不用张凡说,直接会面单,甚至都会面来给张凡撑撑场子。但公务宴请,这玩意人家也不会帮着张凡省的。 可这个钱其实也是张凡赚来的啊,菜肴真不贵,撑死两三万,可一场宴请下来,酒水贵的张凡心尖颤,看着自己瞧不上的几个主任,一杯接着一杯,他都想提前早早结束宴会。 有些时候,有些习惯,不管你如何的人五人六,原生家庭带来的生活习惯,除了你老婆以外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几乎很难改变你。 比如张凡,从小就没见过什么大钱,上学更是磕磕绊绊。就算生活改善后,他的想法永远都是钱这玩意,存起来,什么买房,什么买金条,特么都不如放在银行里靠谱。 而对于单位的钱,他宁愿今天花一百万给医生护士发福利,也不愿意看着别人喝自己的茅台,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我不想沾你便宜,你也别踅摸我裤子兜里的那几个大子。 所以,自己心目心目中的三个主任落了口袋后,对于什么省院,其实他没欧阳热心。 这就是性格吧,欧阳喜欢轰轰烈烈,喜欢什么都是大,就像男人永远痴迷大馒头一样,有这强烈的那个年代的思想气息,干什么都想着一哄而上,干什么都想着最大。 而张凡则不太一样,大的也喜欢,但相对而言更喜欢精巧精致,不太喜欢轰轰烈烈,更加喜欢平平淡淡,就好像欧阳他们喜欢搞合唱,跳集体舞,而张凡他们这一代,更喜欢卡拉OK,贴面舞。 就和张凡的爷爷爱老毛,张凡的老子爱老邓一样,到了张凡这一代就特么喜欢克塞号打恐龙一样,时代复印在他们身上的烙印很清晰的。 不过,如果能在鸟市有个基地,然后依托医科大,有一个基础医学院,这个事情还是可以的。 不然,就张凡抠门的吮指头的劲头,他恨不得让省院请他吃饭呢。 所以,张凡请的人不多,就请了人家当家的院长和书记。 两人别扭的来赴宴,想摆摆自己是瘦死的骆驼,可现在人家茶素的体量,省院最辉煌的时候也没人家大,想摆摆自己级别高,现在张凡三十都不到,已经和他们五十多的评级了。 这尼玛,妥妥的被乡下亲戚给欺负了。可不来又不行,感觉好像自己胆怯一样。 …… “霍总,张院又打来电话,要包厢,还是要昆仑。” “行,给张院弄好,你们对张院客气一点。”老霍摸了摸额头,本来要挂电话,想了一下,又说道:“这几天给前台说一下,就说昆仑再装修,不对外营业了。” “好的老总,霍总张院的属下昨天问了一次富贵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