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天才,越是自负,如果要是再遇上性格人品好的导师再宠一宠,往往这些人的性格更是怪异的脱离的正常人的范畴。 特别是在医疗上的一些专家,根本不容许有反对的声音,要是他再有点权力,甚至在发生分歧的时候,他都能让你不要张嘴。 有些人说,要包容他们的这种性格。到底需不需要包容这种人的性格,张凡也确定不了。 但可以明确的是,张凡对不是自己家的这种天才,肯定不会包容的。 张凡没那么博爱,更没什么提携别人家后进的想法。张凡他们这一代在这一点上特别明显。 反而是卢老头这群人,当年出国吃尽了各种苦头,但总有一丝一线的大爱情怀。这种情怀,肯定不是当年在国外学的,张凡觉得或许是华国儒学影响的,毕竟卢老头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论文化功底可比张凡他们强多了。 老头兴致来了,还能背诵几句应景的诗句,而张凡只能张嘴一声:我来了事。 撸起袖子的张凡,不停的画着。医疗这玩意,有时候语言表达根本不能表述出明确的想法,必须得画图。 当年鲁大哥怀念他老师的时候,就说自己画血管如何偏差让老师批评,估计后来画神经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写了,毕竟血管和神经比起来,相对还简单一点。 黑板上,没几分钟的时间,一副从舌到睾丸的解剖图出来了。如果是外行人看,会说一句画的这是什么玩意。 但对于内行人来说,这个就厉害了。 恶性肿瘤这个玩意,如果能提前发现,其实在现在的医疗上来说,对付它的手段多了去了。 但问题是等发现肿瘤的时候,往往是肿瘤已经坐大了。 而张凡的这个图,直接可以说从头到尾把肿瘤的好发部位全部画了出来,这些图,不光是张凡这些年的积累,还有系统的功劳。 甚至有很多部分目前医疗届还都不知道的。 “现在还有人敢说自己了解恶性肿瘤吗?” 张凡转身,放下手里的笔,面相整个会议大厅,带着一丝微笑的问道。 没人说话了,甚至不满张凡带着如此多的人来蹭会的也不说话了。“没有一个敬畏的心,还谈什么研究呢?” 张凡嘲弄般的说了一句,然后也不管准的普通话做起了论述。张凡本来用英语表达就不是很爽。 不是心态不爽,而是舌头不爽,大脑不爽。 现在,尼玛老子也不照顾你们了。很多人会说,你这个要融合进入世界,人家都用英语,伱非要西北腔,你这是狭隘。 狭隘就狭隘了,爱听不听,研究领域这玩意,当年爱因斯坦含含糊糊的德语,也没见谁站出来说一句,哎!爆炸头说英语。 当张凡忽然开始用他所谓标准的普通话时,会场里略微有点慌乱,但这次没有人再站出来指责了。 因为大家明白,这个货没风度不好惹。 “如果能明确大多数肿瘤的好发部位,未来在肿瘤治疗上,估计会提高好几倍的治疗预期。” 场下已经带上耳麦的专家们相互交头接耳的开始讨论了。而没有耳麦站在会场两边的年轻医生们这个时候,着急了。 “尼玛,你以为你很牛逼吗,你牛逼为什么不上台去,而是在这里如同一个露丝一样踮着脚一个字都深怕漏了的听着。 现在好了,尼玛人家生气了,他开始用华语了,法克啊。” 刚站出来诘问的小伙子也参与进了骂人的群体,脑袋四处转悠的好像是再寻找刚刚到底是谁放屁了一样。 “他这个很多靶点从来没有在任何论文上发表过,看来是他原创的!就是不知道数据的真实性。” 其实,张凡在茶素的时候,对于科研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发生偏爱。 比如一些科研,就算是闪闪老板投资的HPV疫苗研发,张凡其实心里根本不重视,要不是闪闪给的钱多,估计张凡不会派人去研究的。 毕竟这个研究是重复性的研究,说白了大概就是再咀嚼一遍别人吃过的东西。就算是再好的菜,估计味道也不是太好。 华国的科研领域现在百分之八九十的是重复着别人的研究,这种科研对于技术的提升对于医疗的提升有没有帮助不好说,但这种科研对于医生自己的职称的确是有很大帮助的。 就算张凡再不喜欢,也不能不让别人做这种复制性的研究,当然了,张凡也不重视,不能阻止但可以不给钱。 张凡更注重创新,比如肛肠科的窦道缝合。这尼玛在大拿眼里还能算科研吗?不就是一个技术改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