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继续装了,你以为大家都像这白痴一样啊?见你流几滴眼泪出来就相信你。第一,你说你脸上这把掌是谢轻柔打的,只是我很好奇,难道谢轻柔的打人技术跟别人的都不一样,是倒过来打的?”说着司徒灵还捏着李彩凤的下巴,让她底下去了的头,抬了起来。
这李彩凤也是个狠人,看那把掌的印子如此深,就知道她对自己下了多重的手。
被司徒灵这么一说,众才认真的看向李彩凤那张白皙的脸上,只是上面清晰的印着五个手指印,只是那掌印的大拇指是朝着
这一看,很多人都明白过来了,有不明白的,自己也用手比划了下,也瞬间明白过来,这掌印分明是自己打的才会大拇指朝下。
现在谁说真话谁说假话一目了然,轻轻的议论声骤然响起,所有人都对着李彩凤开始指指点点了起来,都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她。
站在李彩凤身旁的于子骞,原来本是想反驳她最前面的话的,只是等他也认真看那把掌印时,也是用责问的眼神看向李彩凤。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别听这女人胡说。”李彩凤挣脱开司徒灵着她下巴的手,看向于子骞:“夫君,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没有。”
于子骞看着此时楚楚可怜,泪满脸的李彩凤,心又软了,看向谢轻柔道:“柔儿,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闻言,谢轻柔此时才算真正的看清于子骞的为人,见事情扯到那李彩凤身上后,他竟然叫她算了。之前他是怎么叫她的,左一个“妒妇”,右一个“妒妇”的叫她。呵呵!她从来不知他竟是这样一个无耻之人。
而李彩凤见于子骞帮她说着话,勾角勾起,余光看着谢轻柔此时满是受伤的神情,心里正得意着。
只是这时司徒灵:“这第二嘛,谢轻柔并不是因为那一跤才使她难产,而是她闻了不该闻的药物,最后才变得难产。”
听到这话后,李彩凤也慌了,指着司徒灵怒道:“你胡说,你是她什么人,为何非要帮着她来诬陷我。”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况且我也没说你啊!你这么焦急做什么?”说着司徒灵连看也不看她一眼,来到谢轻柔身旁,拿下她腰上挂着的香囊:“这个香囊挺特别了,谁送你你。”
李彩凤看着司徒灵手上的那个平安福香囊时,心里咯噔一下,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发现。
结合之前司徒灵所说的话,现在她又拿着香囊问她是谁送的,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轻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于子骞。
这个平安福香囊就是于子骞送给她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将它随身带在身上,此时谢轻柔心里冰凉一片。
于子骞见谢轻柔看向他,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李彩凤问道:“凤儿,这不是你求的那个平安福香囊吗?”
“是啊!这,这是我在庙里求的,我听别人说在那庙里求的平安福香囊很灵的,于,于是我就去给柔姐姐求了一个,难道这香囊有什么问题?”李彩凤装作毫不知情,一脸无辜的说道。
不要紧张,不要自己吓自己,李彩凤此时的脑子不断开始疯狂的转动着,冷汗不断的从额头上冒出来。
“有问题的不是香囊,而是用来浸泡过香囊的药水,单这一样还不行,还要加上你身上这股味才有效,而且这药效连大夫都很难诊断出来。”司徒灵勾唇笑看着此时脸色煞白的李彩凤。
一旁的陈老向前拿过司徒灵的香囊闻了下,又站在李凤儿两步处闻了两囗,顿时明了:“老夫之前就觉很奇怪,胎儿接近临盘,理应不会胎位不正,这摔一跤最多就是早产,也不至难产这么严重,原来是你身上这药香味刺激到胎儿,使他在孕妇肚子里产生了激烈运动,然后胎位不正。”
周边人听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人太可怕了,真是什么手段都能想得出来。
“这么恶毒的女人就该拉她去官府,让官老爷治他的罪。”
“对,拉她去报官,她这所作所为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被人起哄的李彩凤吓得身子直发抖,她不要去官府,最后只能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于子骞。
于子骞此时也满是复杂,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先前他听到时是生气的。但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再怎么追究也是无用,况且凤儿此时也还怀着他的骨肉,他也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
“这事是你的不对,你快去给柔儿道个歉吧!”于子骞好不要脸的说道。
闻言,李彩凤连忙走到谢轻柔的身旁,跪到谢轻柔的面前:“柔姐姐,不,夫人,我知道错了,是我冤枉了你,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到官府里去,呜呜!”
谢轻柔笔直的站在原地,而李彩凤使劲的拉着她的裙摆,卖力的求着她的原谅。
“原谅你?要是今日我没遇到这位姑娘,我就要跟我的儿子阴阳相隔了,你还有脸让我原谅你?”谢轻柔面无表情的说道。
李彩凤微微一懵,是她听错了吗?她说她儿子,她不是没要小的吗?那她这话什么意思?
就这么巧,药堂内的婴儿像知道有人在叫他一样,大声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