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更惊讶的是,这个穿着怪异,包裹得严严密密的神秘男子,竟然真是他们王府内的人。
向来傲慢无礼的襄阳王世子,对却他也是如此客客气气的。
劫槐大师,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会使毒又戴着面具的古怪男子。
这人应该不是他们京城里的人,不然不会没听说过。
十之八.九又是他那好父亲,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好门客,用来帮他夺权的。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这些年都在密谋着些什么。
只是他知道又能做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
因为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那可是连亲骨肉的命都可以无视。
在他眼里,从来都只有他自己和他手中的权利,而他们这些亲人都不过是他用来争夺权利的工具,可有可无。
就连他最器重的龙泉驿也是如此。
与劫槐打完招呼的龙泉驿,像是现在才看到地上的龙璞玉般,惊讶道:“这不是本世的大哥吗?”
说着他向前靠近两步,装出一副很关心对方的样子,谉问道:“大哥你怎么会出现在偏院这里,还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实则
在他还没走近,便看到他狼狈的身影摊倒在地,只是他装作没看见而已。
他这位大哥不是一向都是清高,给人一种温文儒雅的形象吗,难得见他这样狼狈。
龙泉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闻言,龙璞玉脸上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他又怎么会看不出龙泉驿的假关心,和他那话语中的针风相对。
他也弄不明白己这个二弟,为何总是针对于他,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与他争,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不劳二弟费心,我,并无大事,只是正好路过这里,听到里面有声响,便进来查看一翻,没想到……”龙璞玉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说完,他的视线看向劫槐,也不知这人给他下了什么毒。
不过他想这人给他下的,也并不是什么至命的毒药,因从他倒地到现在为止,他身上除了提不起一丝力气以外,并没有感到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劫槐看到他投过来的视线,连忙打哈哈道:“哈哈,误会,这都是误会,老夫并不知他就是府上的大公子,所以就与大公子发生了点小摩擦,不过大公子放心,你身上中的不是毒,只是普通的软筋散而且,无需解
药,过两个时辰等药效一过,你的体力便会慢慢恢复过来。”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这位龙世子,很不待见他这个大哥,正看他大哥的笑话呢!
也是,生在富贵王权大宅中,又有几个是兄弟情深的,既即便有,那也只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他若真这么容易就把解药拿出来给这位大公,必定会惹得龙世子不高兴。
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位龙世子很得襄阳王器重。
他可不想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偷摸进来第一个撞见的,竟然是襄王府内的大公子。
不过今日这事也不能全怪他,是他自己自不量力非要阻拦他,不然他也不会给对方下软筋散。
龙泉驿听到劫槐下的不是毒时,心里有些失望,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原来这只是个误会,那这事便这样算了大哥便怪不得大师了,而且大师还是父王昨日才请回的贵客,对府上不熟,不认识大哥也是情有可原。”
说着,他还不等龙璞玉开口,便有些幸灾乐祸的继续道:“即然大师都说那毒不至命,大哥自己也说没事,那二弟我就不在这里陪大哥了,本世子还要带大师过去父王那边
复命。”
下作女人生出来的下贱东西,就就是3上不得台面。
也不知那些人怎么就拿这废物与他比,他心底好又如何,世子之位还不是落到,他这个心狠手辣的嫡子头上。
说完,他便带着劫槐便转身大步离开,连个眼神也不曾留给他。
龙璞玉看着龙泉驿一脸得拽的样子,大摇大摆的领着人往正院走去,双手紧紧握起,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大师,我父王他到底得了什么怪病?为何喝了药也不见起效。”
襄阳王房内,龙泉驿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襄阳王,关心问道。
说起来也怪,他父王的身体向来都是极好的,近这几年来更是连病都不曾生过,怎么说卧床不起,就卧床不起了呢?
劫槐看着床上眼神焕散的襄阳王,神情有些复杂,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
他能说你父王得的并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是被气的吗。
先是自己珍藏了大半辈子的宝贝,被人毁得一干二净。
再是被那贼人下的药折磨了他一天一夜,是个人都会被气个半死。
不过他知道襄阳王并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他也不敢多嘴:“王爷身体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就好,龙
世子请放心。”
龙泉驿听后心里有些失望,但脸上却表示出一副没事就好的表情。
“王爷,在下有事想要与你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