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钦哪里会想到衣柜里会有酒?
他捧着被砸痛的脚指头,单腿跳了好几圈。
姜小米忙不迭上前帮他搓揉:“怎么搞得,那么不小心。”
娄天钦艰难的指着地上的酒瓶,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小米连忙把那两瓶酒捡起来,准备送下楼,还未开门,就听见背后传来凉飕飕两个字:“站住!”
姜小米迟疑的转身,僵硬的扬起一抹笑容:“怎么了?”
娄天钦一瘸一拐的走向她,拿过她手里的酒瓶,低头端详起来。
片刻后,娄天钦抬起头,阴森森的问:“哪来的?”
姜小米眨了眨眼:“……李小甲送的。”
娄天钦倏地收紧五指,眼底的戾气嗖嗖往外冒。
姜小米连忙道:“你别生气,李小甲那个人脑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以为娄天钦生气是因为李小甲中途走了,没有送他回来。
娄天钦嗤笑:“脑子不好,还晓得打包两瓶酒回来孝敬你?”
就这两瓶酒,花了他差不多一百万。
娄天钦自问不是小气的人,可这笔钱,他掏的并不是很痛快。
姜小米:“……不是,我弄不明白,今儿你好端端的,喊他喝什么酒啊?”
娄天钦袖子一甩,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去。
姜小米讨了个没趣,耸耸肩把酒送到了楼下酒柜里摆好。
第二天,姜小米起了个大早,趁着娄天钦在楼上锻炼,她找到李小甲询问昨晚上到底怎么他了。
李小甲倍儿委屈:“我什
么都没干,真的。”
姜小米环抱着手臂,俨然不相信的样子:“什么都没干,把你们家少爷气成那个样子?”
李小甲:“你确定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
李小甲不会推卸责任,该是他的错,他认。但跟他没关系的事,不管谁来说,他都不会低头。
“……如果非要说我惹他,那就只有一个,我拿了两瓶酒,可酒是他叫我拿的,他说想喝什么随便拿,少奶奶,我说的都是实话。”
姜小米思来想去,觉得娄天钦不可能为了两瓶酒动怒。
“哎~”姜小狗叹气,伸手拍了拍李小甲的肩膀:“给我个面子,这几天对你们家少爷态度稍微好点儿,行不行?他是我老公,你爱答不理的,不是让我难做吗?回头他不高兴了,你想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烈哥说的,叫我不要多说话,你老公讨厌呱燥的人。”
“我说的是态度!态度明白吗?我发现好几次了,你这人挺双标的。”
李小甲撇嘴:“知道了。”
……
于是这一天早上,李小甲对待娄天钦的态度开始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上车前,主动跟娄天钦问好。
上车后,提醒娄天钦坐稳了,他要出发了。
到了公司,娄天钦这边刚要推开车门,李小甲便先他一步跳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可他忘了,中控锁没有开,拉扯了两下见打不开,猛地一使劲儿,咔吧一声,车把手居然给他扯断了。
李小甲猛吸一口凉气,目瞪口袋盯着手里的把手:“对不起少爷,对不起。”
这辆迈巴赫跟了娄天钦好些年,娄天钦准备今年换一辆,到时候就把这辆车存在车库,当老古董收藏,没想到啊没想到……李小甲才开了两天就把车把手给薅下来了。
娄天钦还未从车把手的噩耗中走出来,耳畔忽然升起一道脆响。
李小甲居然一拳捣在车窗玻璃上,蜘蛛网般的纹路从拳头中央往外扩散。
娄天钦瞠目结舌,刚要出声阻止,李小甲又来了第二拳。
哗啦,玻璃碎了。
李小甲的手臂伸进来,将中控打开,然后从里面替娄天钦开了门。
“少爷,请!”
娄天钦看了看他手里把手,再看了看被他捣穿的车窗玻璃。
李小甲成功的让娄天钦本就不怎么美丽的心情又添了一笔阴霾。
“请在我下班之前,把这辆车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一定,我一定把车子修好,少爷,您慢走。”
李小甲满心自责,想着一会儿去哪修车。
……
环球鼎盛
会议结束,蒋旭东叫住娄天钦:“拜托你件事情,让你的保镖去学校把何惜容送到怜惜那边,我手里有事,走不开。”
何惜容正是曾经的蒋小二,娄天钦还挺喜欢的,脑袋瓜子够用不说,性格也不错,不像他家的老二,又调皮又爱闯祸。
娄天钦:“不是已经放假了吗?”
“兴趣班。”
娄天钦哦了一声,转过头给李小甲打电
话,让他按照地址去接人。
李小甲在车行,修理工刚把后车门卸下来,娄天钦电话就打来了,李小甲哦了一声,挂断电话,然后问师傅,要多久才能修好。
车行师傅说,这玻璃得去仓库找,可能得一两个小时。
李小甲觉得时间比较近紧,想想还是不等了,直接打车过去。
到了学校门口,李小甲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