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冻疮,还要洗一家人的衣服。” 那衣服堆得比她人都高了。 “加上你模样生得好,”林氏道,“杏眼浓眉,像我一个故人。” 顾荷眨了眨眼,恭听下文。 “当初我与案瑾身染重疾,困于破庙,一位姑娘救了我们。说如果要报答,今后遇到一个长得像她的女子时,好好待她。” 顾荷恍然,难怪林氏千挑万选选中原主,后对她百般纵容,原是存了报恩的念头。 这样的好婆婆,现代也很难遇着,原主不知珍惜,不只蠢还坏。 “婆母我错了,以后我会改过自新的,”顾荷道,“我先去做饭,给相公熬药。” 她来到灶房,空落的,将米淘了放入锅中,烧火煮熟。又从布袋里取出苏案瑾的药出来熬。 袋子打开,药味十足,顾荷随眼瞥了眼里面的成分,说道,“这药配的不行。” 都是些清热利肺的中成药,谁都能喝,谁都喝不死。 “专门找江南名医开的药,你张口就说不行?”苏案染前来盯梢,刚好听见,忍不住讽刺。 井底之蛙,以为会认些草药就是医师了。 顾荷张了张嘴,将想说的话拖进肚子里。 算了,跟他说不通。只晚餐是跟苏案瑾提了一句,对方不置可否。 顾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