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起喂给他。 “咱们先看看情况,不同情况不同处理,若是副作用严重,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无妨,”苏案瑾平静道。 卧床数年,寻医无数,他自觉将生死置之度外。而今垂危之际还有被治愈的希望,实乃意外之喜。 他低着头,发丝微动,清风在他身上显形。 这一瞬间,顾荷在他身上看到了疏离淡漠以外的其他情绪。 “你这药丸好别致。”忽听他道。 “新做的,”顾荷说,“裹了糖衣。” 她日夜忙碌,苏案瑾想不出哪里来的时间做这些,“谢谢你。” “不必,”顾荷摇头,“这是我分内之事。” 两人既然有约定,她就按约办事。 不过等他病愈,也差不多是一个月后,那时她也适应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等一个月后,她离开此地,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赁个房子,开间医馆,收两个徒弟,一辈子悬壶济世。 苏案瑾微微一愣,想起一月之约,心中莫名涌上一股黯然。 这几天相处愉快,差点忘了最初目的。 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顾荷看着苏案瑾服药睡下,坐在床边静静等待。 两个时辰后,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危险期已过,顾荷回到自己床铺躺下。 东岩村的清晨鸟语花香,唤醒村里人的不是日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