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很多治疗不准确。 “好好,”李寡妇如释重负,“有你给婶子看诊,婶子心里安稳多了。” 郑茵那么严重的病都能治好,她的肯定也能。 她放了心,却不愿离开,“哎,你还记得上次郑茵那个事吗?” 顾荷为她包着草药,随口回,“记得。” “她那个男人,”李寡妇朝里面看了看,确定胡大郎听不见才说,“你猜是谁?” 不想猜。 “是他堂哥,”李寡妇道,“郑二麻!” 这?顾荷深吸一口气。 “我也是看小刘氏带着郑茵上门复仇才知道的。要不说小刘氏厉害呢,将人打得鼻青脸肿,三天下不来床。” 活该,这还轻了,顾荷心道。 李寡妇见她在听,越说越有劲,“要我说也是活该,那郑二麻可不是个好东西,偷鸡摸狗,不干正事,没事还喜欢往城里逛。就你那个事儿,也是他传出来的。” “什么事儿?”顾荷皱眉。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你不知道?”李寡妇惊讶,“村里都传许久了,说你看不上胡大郎是因为攀上高枝,与酒楼大老板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在一起两个时辰。你娘还说要去找你呢。” 顾荷咬牙切齿,难怪她最近总感觉村里人在背后讨论她,看她的眼神畏惧又鄙夷。原是这个原因。 “婶子当然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他乱传的,对吧?”李寡妇看她脸色不对,有些害怕又有些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