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烂嘴的在胡咧咧什么?”赵氏又惊又恐又怒。 她家老顾最是老实,平时除了爱喝点酒,三棍子闷不出一个屁来。 “瞧你这张嘴,好大的臭味,难怪顾家大哥要来找我。” 李寡妇呵呵一笑,翘着兰花指,轻蔑打量着赵氏,“你看看你,蓬头垢面,邋遢脏乱,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两张皮贴脸上,跟个猴似的,完全没有女人样。” “本身长这样就够渗人的,你还心肠歹毒,啧啧,顾家大哥肯定是看着你吃不下饭,才来找我的吧?” 说罢,故作风流地摇了摇臀部,挑眉挑衅赵氏。 赵氏双耳轰鸣,她家相公出去找人了?还是找的她一直看不上的破烂? 胸口激烈起伏,怒火熊熊燃烧,赵氏大叫一声,疯了一样向李寡妇冲去。 “我要撕烂你这样臭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 “你管不住你家男人,还不让人说?”李寡妇早备着她动手,挠起袖子就是干,“撕就撕,老娘还怕你不成?” 两人很快打成一片,赵氏因常常下地干活,有几把庄稼力气,暂时占上风。李寡妇没她力气大,但胜在灵活,被抓住衣裳,就去扯头发,很快扳回一城。 几回合下来,两人平分秋色,各自没占到便宜。 村里人连忙上前拉架。 唯独顾舟煽风点火,兴致勃勃举着拳头:“娘,使点劲儿!抓她头发,扯她衣服。哇喔!” 赵氏没讨到便宜,又被村里人拉偏架,正是怒火攻心的时候。此时听见儿子呐喊助威,非但不觉高兴,心中的怒气达到顶峰。 “啪,”一巴掌下去,赵氏指着他大骂:“死孩子,跟你爹一样没良心,看着外人打你娘都不知道帮忙。” 顾舟先是一懵,而后瞪大眼睛气急败坏,“死女人,你敢打我,我回去告诉爹,让他把你休了!” “你还敢说?” 众人听得直摇头,这家人儿子不像儿子,娘亲不像娘亲,乱得很! “瞧我说什么?”李寡妇打理着头发,幸灾乐祸,“说我没相公儿子,你倒是有,可惜相公嫌弃你,宁愿找别人也不找你。儿子还要把你休了,哈哈,比我还差呢!” 赵氏被挤兑得没脸,拖着不情愿的儿子,骂骂咧咧离开。 顾荷紧皱着眉头看这出闹剧,只觉索然无味。 前世的她多幸福啊! “小荷,刚对你娘那些话,你别多心,婶子就是憋不住了,”捣乱的人走了,小刘氏对顾荷道。 到底是她娘,怕心里有隔阂。 李寡妇也赶紧表态:“我看你面子上,没收你爹钱。” 顾荷:“……” 又有人劝她,“你娘不安好心,你以后留个心眼,跟着你公好好过日子,这样的娘家只当没有。” 顾荷一一道谢,笑吟吟招呼大家继续,直到所有锅的汤药见底,才歇下来。 今天的事不过是她人生路上微小闹剧,她尚有凌云志要展,怎会屈服于小小村落。 风寒过去后,顾荷意外收获了几点医疗值。小四萎靡了几天,很快恢复如初,林氏的眼疾又加重了。 原本的炎症卷土重来,视力回到雾蒙蒙一片。 “不能再耽搁了,”顾荷担忧道,“这样会造成视力损伤,严重的会永久致盲。” “那怎么办?”苏案染一脸焦急。 苏案瑾则看着顾荷,他相信她有办法。 “我先看看有没有简单的办法,如果没有就只能动手术了。”顾荷说。 苏案染好奇:“什么是动手术?” 医学当真博大精深,说的话他都听不懂。 两兄弟紧盯着自己,目光里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顾荷眼睛一转,“就是把人的肚子剖开,扒拉扒拉,再重新塞进去,用羊肠线缝好……” “???” “的一种类似的方式。” “呼,吓我一大跳。”苏案染拍了拍胸膛,“我就说娘就是眼睛不看不见了,怎么还要……” 苏案瑾淡定地笑觑着,在她眼睛开始转悠之时,他就知道又要恶作剧了。 打发走二人,顾荷关上门,心随所动打开系统,上次熬药,她意外发现系统的中药比西药便宜许多。 甚至里面还有个配药系统,医疗值按配方算,寻常一副药才一两点医疗值。 熟练的为林氏购买了消炎利目的药,顾荷尝试购买手术工具:麻药,刺针,疏导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