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顾荷:“既然怕官府通缉,民妇为何要将他们药倒?” 县丞:“……” 因为你想拖延时间。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会无故晕倒?”他问。 “回大人,民妇不知。当时民妇与几位大哥走在巷子里,忽然被什么东西咯倒在地,几位差役大哥上前帮我,忽然就没了声息。民妇害怕,不待反应也没了知觉。” 顾荷一脸真诚外加茫然。 是银子!被银子咯脚!人群中的挑夫心道,他怕人知道自己得了碎银,连忙大喊,“肯定是石子,当时小的也被石子咯了脚。” 这说法得到百姓一致认同,毕竟有个现实例子摆在这。 蠢货!县丞垂目:“本官不会听信你一面之词,且等几人醒来再说。” “这是自然,大人英明,”顾荷拱了拱手,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不知大人捉拿民妇所谓何事?” 县丞正了神色,一脸威严,“刘府夫人报案,说你药死了她女儿。” “这不可能,”顾荷一口咬定,“昨日民妇走时,她刘小姐尚且好好的,还与民妇约定等她病好后,到顾氏医馆听故事。此事刘府下人皆可以作证。” “不知大人可否让民妇查看刘小姐遗体?” 顾荷话音刚落,右上方的门口就传来妇人尖叫,“你这个凶手,有什么脸面查看我女儿遗体?求大人为我做主,严惩凶手。” “刘夫人?”顾荷看着突然出现的憔悴悲伤的妇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夫人可否与我讲一下事情经过?” 刘夫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