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找胡笳。约好了替她看诊。” “胡笳啊,”老鸨眼里的笑容淡了些,“走吧,妈妈带你去。” 两人穿过人来人往的人群,黏糊糊的目光就贴在顾荷身上,有好几道蠢蠢欲动。 “妈妈,这位佳人是谁啊?好生眼生,以前竟没见过。”其中一男的端着盏酒,伸手拉顾荷,酒臭味扑面而来。 “去去去,被酒糊了眼的家伙。睁大眼睛瞧瞧,这人可是你能动的?” 男人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朝着顾荷看了几眼,觉得眼熟,“这小美人是谁啊?” “握着你命的活神仙。”老鸨一把拍开他,回头朝顾荷笑了笑,“顾大夫见谅,这边请。” 不论顾荷的背景,还是顾荷的技术,都不是她们惹得起的对象。何况作为病情多发地,她们一直想与顾荷拉近关系。 平稳抵达二楼,老鸨带着顾荷走到一清幽肃静的房门前。 “胡笳,关着门做什么呢?”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响动,“妈妈且等等,我腿疼得厉害。” 很快一妇人披着头发两门打开,瓜子脸杏仁眼,垂涎欲滴正是顾荷今日所见的妇人。 “顾大夫?” 顾荷冲她点了点头,“你先将亵裤脱下,我给你消毒,敷点麻药。” 胡笳点头称是,脱下裤子露出那个青肿的脓包,整个过程疼得直喘气。 那带着顾荷前来的妈妈,找了个地方坐下并未离开,“我也看看顾大夫的医术。” 顾荷冲她点了点头,先在患处敷了麻药,然后用剪刀夹着棉布,蘸了些蒸馏过的白酒,轻轻涂抹患处。 “还请妈妈找人弄一盆灶灰来。” 老鸨吩咐丫鬟去弄,回头奇怪道,“要灰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