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沾染了晦气污气,人还有几年活头?” “魏神医说得是,”黑矮男子舔笑奉承,心有余悸,“还好我聪明,听了方才那小兄弟的就直接来找魏神医。” “嗯,”魏神医坦然受之,心飘飘然,“躺下吧,我给你针灸一翻,配上两副药,你这疝气自然就散了。” 矮胖男子听话趟下。 ...... “你《百草谱》和切脉,基础药理已经学完了,这段时间再巩固一下,过几日我开始教你识别一些基础病症和相似病症,如此沉淀积累一到三年,你就能独当一面了。” 顾氏医馆,店内清闲,患者稀少,顾荷趁着这个时间教郑茵医学知识。 “按说咱们学医的,都是跟着前辈边看边学边诊,只我时间不多,过段日子还会去别的地方寻找古怪病症。所以到时我会再招几个大夫,你跟着他们或者薛绛学习都行。”顾荷娓娓说道。 郑茵:“我都听你的。” 薛绛慕然睁大了眼睛,兴致勃勃:“姐,你要去游历?” “嗯。”顾荷笑了笑。 “带上我呗,薛家祖传规定,三岁习字,五岁背药典,十岁独自诊脉,十五后下山游历。除了安平县,我还没去过别的地方。” “我两都走了,医馆谁坐镇?”顾荷道。 郑茵进步神速到底比不上从小习医的薛绛。若没有顾荷突出表现,薛绛的医术可以在安平县排前三甲。 “让姐夫管,郑姐姐监督,咱们……” 一阵尖锐的叫喊声响起,打断薛绛未说完的话。 “死人啦!死人啦!快报官!” 顾荷与薛绛、郑茵三人交换眼神,同时看向声音来源地,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魏氏杀人啦!魏氏杀人啦!” 惊叫声还在继续。 薛绛脸色肃穆,“姐,咱们要过去看看吗?” 也许那人还有救。 “走吧,”顾荷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主动上前一步。 魏氏医馆门口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满满当当。顾荷几人花了好长时间才挤到中间,看到正中央躺着一个男人。 正是方才从顾氏离开的黑矮男子。 此刻的他倒躺在石阶上,头在下,脚在上,口吐白沫,身子僵硬,毫无声息。 屋里的魏神医神情慌乱,面如土色,“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