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就要为未婚夫搭上一辈子。然后只得世人一句造化弄人。
想到这里,顾荷忍不住摇了摇头,只有两年时间的她又何尝不是呢?
“你不要担心,我与她再无可能,”苏案瑾靠近顾荷,修长的手指轻柔描摩她紧蹙的眉眼,“我这辈子就只喜欢你一个人。”
灭门流放之前,他是标准的世家子弟,认为婚姻是用来稳固地位与权势纽带,尊敬妻子教育孩子,仅此而已。
他是这样,秦佩榕也是这样,两人从小都有这样的觉悟。
所以当得知秦佩榕吃斋念佛,皈依佛门时,他除了感觉意外就只剩蹊跷。
后来到了东岩村,见到了现在的顾荷,相识相吸引后才知道原来婚姻不仅需要责任,还需要爱情。
微凉的指腹在眉间流动,激起一阵酥痒。痒意伴随着暧昧的话语,让人心里发暖,脸颊发烫。
明明书房没有炭盆,可两人四肢百骸都是暖意,酷冷严寒的冬日也不再畏惧。
“是小荷来了吗?”温情脉脉间,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伴随着丫鬟们的惊呼:“夫人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