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脖子,“老子就是打架没赢不服输。你有本事你认个输?”
她露出古怪的眼神。
“你有病?”
霍游寒连连冷笑,“你才有病!”
带着一身伤躺进医务室,霍游寒感觉自己的确得去治治脑子。
alpha和alpha,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怎么会对她起反应?
真他妈的匪夷所思。
想不通,霍游寒实在想不通。
但时间久了,想不通的东西就成了一种习惯。
他参加了她的婚礼,看她跟那位钟家的玫瑰亲密出席各种活动。
但苏蓝应该是不喜欢她的伴侣的。
苏蓝真的喜欢过人吗?
霍游寒觉得没有。
她嘴上说着夫妻恩爱,其实情人依旧无数。
来来回回,次次都是不一样的人。
带着说不出的念头,霍游寒买下了她喜欢去的那家地下竞技场。
“你真是狗皮膏药。”嘈杂的场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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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家里人找到的时候,
腿上的伤口因为太久不换药近乎溃烂,
是找了最好的医生,最后还给了他一条好腿。
医生摇头说,再拖一点,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霍游寒躺在床上,想,那有什么用呢。
他用一条腿换了面对家里的终身不婚。
是为了什么?
他是为了什么?
他心里清楚。
一切没有任何意义了。
去他妈的。
……
三年,花了快三年,他才最终出来活动。
身边的朋友欣慰,拉着他大肆庆祝,到处胡玩。
霍游寒跟着一起闹腾,心底的沉疴却像是烙了一道疤。
这道疤,每晚都烧灼得他无法入眠。
他拿着自己那把枪,反复地看。
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反复地看。
他想要什么?
什么都没了。
……
……直到。
直到他又见到了她。
那个举手投足优雅的女人,一双浅金色的眼睛望向他,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父母说,这是家族好友家里的女儿,最近意识刚刚恢复清醒,你得替我们去照看一下。
霍游寒麻木说好。
但他感觉自己又见到了她。
是她吗?
会是她吗?
跟她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之中,霍游寒问着自己,他无数次想要问出口,喉咙干涩,却一个字音都挤不出来。
如果是会怎么样?
那当然太好了,她没有死,他又会活过来。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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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游寒想,他的确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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