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吃饭的工具,就走了。” 少年人也破天荒的,知道了人世间还有能飞起来的船。 白舂与杨念筝对视一眼,那就明白了,刘公子认识的人。 青椋山下,樊江月心头一紧,瞬身出门。 路阂只是转过头,笑着说道:“我叫路阂,跟虞长风是朋友,我来看看他,不上山。” 说着,中年人取出香烛,就摆在不远处那颗倒地大木前方。 樊江月看着那个中年人点着了香烛,又取出一壶酒水,喝一口,往地下倒一口就好像对面有个老朋友,两人喝着一壶酒。 樊江月明明听到,那个满脸风霜的中年人说着,“老虞啊,你境界高,死得早。我路阂境界低点儿,但我来了。我现在是个木匠,但也能干瓦匠活儿,等少主回来了,他说往哪儿建房子,我就往哪儿建。” 樊江月有些不自在,便瞬身去了客栈那边儿。 她有些纳闷儿,明明没有刻意去查探山下动静,怎的就好像听见了有人先是呜咽不止,随后又嚎啕大哭。 就此时,有个黑衣青年缓步走来。 樊江月心说可真是热闹。 百节老远便一脸笑意,轻声道:“呀!都有三位漂亮姐姐了?殿下真是厉害。” 白舂看了看杨念筝,随后两人同时看向樊江月。 一身白衣的女子武夫叹了一口气,传音道:“方才那个木匠,炼虚修士。这会儿这个嬉皮笑脸的,是一只蜈蚣精,真境。” 白舂立马转头,怎么看那个缓缓走来的黑衣青年怎么顺眼。 见着亲人了一样。 给袁塑成寻了个住处,随后三位女子,一个黑衣青年,就这么聚在青泥河畔,没过多久,路阂也瞬身而来。 樊江月无奈苦笑,越想那个焚天剑派,越觉得可笑。 谁能想得到,一处寻常小镇外的客栈,居然会有四位炼气士?里边儿一真境,一炼虚。 坐了一排在河畔,气氛有些沉闷。 刘景浊这个当山主的还没有回山,山下却已经开始聚集了人。再说了,大家互不熟悉,难免有些无话可说。 百节讪笑一声,轻声道:“都是自家人,殿下不在,咱们互相也不熟,那就我带个头儿,自我介绍一下?我本名高尚,大家叫我百节就行,是殿下带我到青椋山的。” 樊江月撇撇嘴,轻声道:“我可不是你们青椋山人,我只是受人之托,守山等刘景浊返乡而已。” 白舂接着说道:“我叫白舂,身旁这位叫杨念筝,我们都是刘公子路上救的。” 境界最高的,反而说话最晚,只不过路阂满脸堆笑,瞧不出来半点儿生分意思。 “我叫路阂,以后山上的木匠与瓦匠活计,我包了。” 几人又大致说了说自身底细,让人放心嘛,不露底怎么行? 等到月上柳梢头,百节这才拿出来最新的邸报。 “这个,咋个办?总不能瞧着殿下给人骂,咱们啥都做不了吧?” 路阂往边上挪了一截儿,取出个烟斗,吞云吐雾一番之后,这才轻声道:“少主回来之前,咱们经营好客栈,看好家就行了。” 樊江月抬头看了看月牙儿,心说那家伙做出这样的事儿?她是打死不信的。 与旁的什么都无关,她只是单纯觉得,刘景浊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又转头看了看右手边一排人,樊江月觉得挺好玩儿的,四个人,三种称呼,就是没人叫山主。 ……………… 顾衣珏拿着最新邸报走去那处小天地,如今山主境界虽未攀升,可一身气势已经大不相同,极其凌厉。 与此同时,刘顾舟的身形也愈加虚幻。 到底是快到五月了,陆吾的神通,也至多就能再撑个几天。 刘景浊水持邸报,咋舌道:“好家伙,这嫁接的好,回头搬去给莫问春,让他写书里去,这不就站着把钱挣了吗?” 接连三月,九洲邸报,几乎隔几天就会有人独占头版,必须必的是当今人世间第一号伪君子,景炀刘景浊了。 看完邸报,刘景浊双手将其递给刘顾舟,轻声道:“爹,你瞧瞧,我现在是名人了。 顾衣珏撇撇嘴,嘟囔道:“以后山主行走江湖,怕是很难用本名了。” 刘景浊笑道:“我原本以为,大月王朝站出来给我实锤一番,然后闲都王朝出来做个证就行了,我都没想到,我居然成了掳走西花王朝长公主的采花贼了。” 最新一封邸报,浮屠洲闲都王朝,中土大月王朝,玉竹洲西花王朝,甚至还有婆娑洲的贵霜王朝,都出来作证,说他刘景浊就是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