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背剑,有些眼熟唉? 刘景浊无奈道:“你是不是写书写傻了?” 莫问春这才揉了揉眼睛,诧异道:“刘见秋?龙溪姑娘?不对,你本名刘景浊,她是龙丘棠溪?” 刘景浊笑骂道:“你真他娘的写书写傻了,这哪儿像个真境修士啊?要是实在是写不出来,就出去走走,到我青椋山上走一趟,不敢保证你才思泉涌,起码水个十几万字问题不大的。” 龙丘棠溪瞪了刘景浊一眼,心说见着了老朋友,怎么这副德性? 不过她也没忍住打趣道:“好家伙,你这写了快十年书了吧?居然没掉头发?修为高深。” 莫问春板着脸开口:“你们两口子在一起,损人就停不下来!怎么?打算成亲了,特意来给我递喜帖?” 刘景浊摇摇头,笑道:“别写了,一块儿吃个饭,然后我们就要走了。我去离洲,她回神鹿洲。” 莫问春便真就不打算写了,起身嘟囔一句:“我可没钱。” 这话要是被那位朱湖主听见,铁定要气道吐血。 你一天写个六千字,我一个月给你一枚半两钱,都抵得上别人一年挣的了。 饭桌之上,都是闲聊,龙丘棠溪破天荒与除了刘景浊之外的人碰杯喝了一口酒。 莫问春想来想去,还是说道:“青椋山我会走一趟,然后就要返回青鸾洲,回一趟莫家了。下次再来青鸾洲,我做东。” 刘景浊点点头,“应该会很快,至多十来年。” 十年破两境,四十岁前跻身真境,刘景浊还是有些把握的。 然后就是去往归墟,杀妖,破境。 结果莫问春冷不丁一句:“上次那个姑娘又来了一次,花钱买了我之前一本书就走了。” 刘景浊咳嗽不止,可莫问春却问道:“炼气士还能感染风寒?不然要上一碗姜汤喝?” 三月份的南境,感染风寒?亏你莫问春想的出。 “我谢谢你!” 好在是龙丘棠溪给自个儿留了点儿面子,只阴阳怪气传音,问是哪位姑娘。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询问道:“莫氏一族,与姬氏,有关系?” 莫问春点点头,“姬氏老夫人,是莫氏旁支血脉,所以说,按辈分儿你还得叫我一声表哥,只不过扯的有些远。老夫人离世之后,又因为姬闻鲸脾气太臭,所以姬莫两家,实际上已经没什么往来了。” 刘景浊点了点头,大家族之间的联姻,不少见,这点事也是稀松平常了。 又喝完一杯酒,刘景浊起身背好剑,轻声道:“写东西,用心就好,我反正觉得,走江湖不一定有很多打打杀杀。像我,走了这么多年江湖,其实没打多少架的。” 莫问春翻了个白眼,呵呵! 你刘景浊难道不是一路打出青鸾洲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现在跌境的缘故,你刘景浊但凡有个真境,多办都要提着剑挨家挨户去找刊发那些个混账邸报的山头儿。 龙丘棠溪也开口说了句:“我没想到你是莫氏族人,不过这样倒省事儿了,你回家后要是说的上话,就说龙丘家与青椋山有意打造一条崭新商贸路线,从斗寒洲到归墟,期间会有浮屠洲、中土,瘦篙洲,青鸾洲这几处经过地方,要是愿意,咱们可以做生意。” 莫问春苦笑道:“不好说,我得回去了问问才行。” 等到两人御剑离去,朱暮右这才赶来,与上次一样,迟了。 朱暮右还以为是因为之前有个不着调儿的写了一本书,叫二殿下的花花世界,惹得刘景浊特意来兴师问罪了。 现在看来,还好还好,他好像只是来叙旧的。 那本通篇荤段子的书,已经被他封禁,连写书人都被他赶出洗笔湖。 你自由发挥可以,找死也是你的事儿,可你书里只差指名道姓说那个二殿下就是刘景浊了,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吗? 朱暮右哪儿知道,龙丘棠溪走之前顺手买了一本被藏在角落里的书,就是因为那书名太吸引人。只翻看了两页就递给了刘景浊,让这位二殿下瞧一瞧,这是不是他的花花世界。 中土某座山头儿,山巅坐着几位人世间修为最高的存在。 两拨人,一拨手持黑子,一拨手持白子,此时棋盘之上,黑白子数量一般多。 这是一局没有规则的棋,不存在什么神仙手,就只是每经过一件事,在场的人选择下注与不下注。 落白子的,都是某一场赌局里,押注刘景浊的。 黑子那方,有个手持大弓的小丫头丢掉了自己手中黑子,算是弃权了。 此时,白子这边儿,占了一子上风。 有个闭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