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忽然听到一句话,云海中的刘景浊眼神也古怪了起来。 刘景浊没忍住笑出了声,看向苏崮,眼神怜悯。 “你算来算去,就没算到,那老蛟也是在算计你吗?拿着四样假货去欲泉岛,你有命回来?” 苏崮瞬间皱眉:“假货?” 刘景浊撇撇嘴,轻声道:“那头老蛟,人家憋着自个儿找到龙女,取其为妻,日后给他生下子子孙孙充当零食。” 话音刚落,刘景浊迈步走去苏崮身前,后者都来不及对那老蛟咬牙切齿,因为此刻他已然脊背发凉,面前这人,杀意几乎都要凝为实质。 一只大蜘蛛凭空出现,直冲向刘景浊,就是这二人相遇时的那只蜘蛛。 刘景浊只是转过头看去,那头蜘蛛便如临大敌,不进反退,最后退无可退,便也只能蜷缩到了角落里边儿。 一袭青衫瞬身到白衣男子身后,一只手扣住其脑袋,另一只手托住其下巴,微笑开口:“苏兄,最后一次机会了。” 苏崮眼皮狂跳,这会儿真是说错一句话,命就没了。方才祭出那蜘蛛,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多的事儿了,额头那柄飞剑,自打一开始就是在吓唬人,可等他发现时,剑气已经封闭他黄庭宫,他现在魂魄不能出窍,体内灵气也不能调动,就只是相当于一个体格健硕的寻常人而已。 他连忙开口:“赤亭兄,杀了我,我祖师堂魂灯可是会显现我死前一幕的,赤亭兄做好了被追杀的打算了了么?” 刘景浊缓缓放开托住其下巴的左手,好奇问道:“你是鸿胜山宗主的私生子啊?” 苏崮笑道:“赤亭兄说笑了,不过,赤亭兄有无听过,朝天宗?” 刘景浊眼睛微微眯起,却还是笑问道:“哦?就是那个百年时间异军突起,跻身一流宗门的朝天宗?苏箓跟你什么关系?” 苏崮笑道:“没想到赤亭兄还是听说过苏箓,我倒是可以告诉赤亭兄,近些年九洲拟设立一座青云榜单,我家兄长,是板上钉钉的离洲年轻一代,青云榜前三。” 刘景浊眯眼而笑,“意思是,苏箓就是你那个哥?” 苏崮心说这下总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命。 结果一只手又托住了他下巴,他只听到一句话:“那你不冤。”然后脖子就是一阵剧痛,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临“死”之前,他终于猜到了,自个儿究竟惹了谁。 拧掉了苏崮头颅,其实还不算杀了他,神游境界,被拧掉了脑袋,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况且此时身在长风的神通之中,魂魄想跑,更是扯淡。 呵呵!还你哥千里迢迢去见人,只见了一面,还不满足? 那是我没在,老子要是在,不打死他个龟儿子,老子刘字倒着写。 想来想去,刘景浊还是搜完了苏崮身之后,拿走了所有东西,最终将苏崮连头颅带身子一同丢进乾坤玉中。至于魂魄,则是被刘景浊丢进杨老头给的玉牌里,现如今那一丈见方的地方,可是热闹了。 这样一来,苏崮就还不算死,在生死之间。 刘景浊想了想,两柄剑,实在是太过扎眼,于是收起了木剑山水桥,只背着八棱铁剑独木舟。 剑客御剑返回小云梦,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那小云梦龙宫,就翘着二郎腿坐在那位烂木渠主身边,不过身穿紫衣,身姿婀娜的女鬼,并未发现。 别说是她了,那头老蛟就发现的了? 高座龙椅,老蛟咧嘴一笑,轻声开口:“那位苏公子来头不小,必定是山头儿点了魂灯的,我可犯不上因为他得罪一个一流山头儿。” 下方那清淤渠主,一身黑衣,体型肥胖,一张椅子都放不下他那两瓣儿屁股。. 他开口问道:“那万一,苏崮去了欲泉岛,没死,回头再来寻咱们麻烦呢?想必鸿胜山也不会因为我们得罪一座朝天宗吧?” 老蛟抚须而笑,眼睛撇向烂木渠主,丝毫不遮掩一脸淫笑。 “想必这会儿他也远去几百里地了,死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晓得呢?” 刘景浊几乎是瞬间掏出那四样东西,一个瞬身离开将那四样东西丢在水面,随后又返回龙宫。 收回眼神,老蛟又看向那昏迷不醒的年轻道士。 “三日之后,以他祭旗,咱们一步步来,先一统陆地,待我娶了龙女,便一统白水洞天。” 刘景浊撇嘴一笑,倒是宏图大志不少。 刘景浊忽然心中一惊,扭头儿看去,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瞬身来此。 这人气喘吁吁,落地之后压根儿不管老蛟与那三位渠主什么表情,只走去被捆绑的符箓替身那处,苦着脸开口:“赤亭兄,是小弟不对,给个机会行不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