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道友要是愿做,你我三七分。” 这人是什么生意都做吗? 刘景浊轻声道:“可惜我只是个凝神境界,怕是做不成此事。” 本以为总该停了吧,结果那中年汉子凑到刘景浊耳边,轻声道:“那拜师吗?鸿胜山弟子。杂役弟子一枚五铢钱,外门弟子一枚泉儿,内门弟子十枚泉儿,亲传弟子,五十枚,可以给你打折。” 刘景浊无奈笑道:“不拜师。” 说完便要走。 再不走的话,还不知道这人又蹦出什么生意来。 果不其然,没走几步,那汉子又凑上来,压低声音说道:“别介啊!你就说你想干啥,目的是什么,你说得出来,咱们就能做生意。” 刘景浊转过头,笑问道:“你是叫包打听啊?” 哪承想中年汉子羞涩一笑,轻声道:“道友好眼力,我是姓包,不过不叫打听,叫包圆圆。” 好嘛!包圆儿了。 刘景浊轻声道:“我就是来转一转,碰碰运气,无欲无求。” 这下你总也该没招儿了吧? 可事与愿违,那包圆圆咧嘴一笑,开口道:“那要向导吗?白水福地本土人,凡人一枚半两钱,炼气士最高黄庭境界,分别是五百半两钱,一枚五铢钱,还有两枚五铢钱。” 刘景浊是真的服了,干脆伸手拍了拍腰间柴刀,眯眼问道:“给你一次机会,让不让我走?” 包圆圆讪笑一声,扭转过头,拔腿就跑,去了牌楼那处。 正好又有个一身锦衣,携带婢女护卫的公子哥儿落下,方才一套说辞,估计又要用到别人身上了。 刘景浊也唯有叹气,这等人,做生意的奇才啊!开头儿就是八十枚泉儿,最后都成了五铢钱、半两钱,但凡给他碰到个兜儿有钱的,保准儿能把这钱挣到手。 至于谁当那个冤大头,刘景浊不想管,也管不着。 忽悠也好,骗也罢,人家靠的是嘴上功夫挣钱,自个儿做不到,就别去眼红人家。 地方太多,刘景浊还没有决定去哪儿,便先寻了一处酒铺,先把酒葫芦灌满再说。 按照那个舆图来看,凶险之地,陆地只占一个,水域那边儿有俩。 好像多一半都是妖族与鬼修,所以刘景浊几乎是可以在这儿横着走的。 他忽然想到那两个女子,只舍得买坐票,却要掏两枚五铢钱来这个地方,图什么? 两个灵台境界而已,在这里,哪儿哪儿都去不了的。 花了一枚半两钱,灌了差不多五百斤酒水,够喝几个月了。 只在城中大致转了转,刘景浊发现有专门收购兽皮兽骨的铺子,当然都是妖兽皮骨。 看来这里面,妖族不少啊! 刘景浊去询问了一番,这才知道,兽骨只是搭头儿,真正之前的兽皮。 例如一张五百年份的狐皮,若是较为完整,卖相不错,最高是可以溢价到一枚泉儿。还有有年份儿的貂皮,都可以卖出不差的价钱的。至于妖丹,那就更不用说了。 刘景浊暗自叹息了一番,心说我只是把多少钱丢了? 就不说归墟那边儿了,只平妖道十国,得白瞎了多少钱? 听完之后,刘景浊询问道:“这白水洞天里边儿,生杀不忌,这般滥杀,杀完了怎么办?” 铺子女掌柜只笑着说:“别处狐皮裘皮,怕也卖不到这么贵,贵是因为这是白水洞天产的。那些个畜牲,几乎每年都要下一窝崽子,等到他们修炼化形能出来的时候,早不知有多少妖子妖孙了。至于那些个年份不到家的,一来是卖不上价钱,二来是都在凶险之地的老窝,便也没人吃撑了去杀了。壁如我这边,只收三百年份以上的皮子。” 刘景浊点点头,这倒是,买不上价钱了,当然就不会有人去猎杀了。 临走之前,那位千娇百媚的女掌柜笑着说道:“公子要是有收获,千万来我家铺子啊,价格当然会高高给的。” 刘景浊笑着说:“实在是境界低微,我还是看运气如何吧。” 走出门不远,刘景浊走去一处小巷子,已然变换一身行头。 黑色道袍,头系逍遥巾,背一把雷击枣木剑。 相貌则是恢复原样,与本来差距不大。 先前那幅模样,实际上只是用了些江湖易容术而已,很容易就能看破。不过那幅面孔之下的“真正”面容,才是真正的障眼法,境界不到家,除非有龙丘家神眼术之类的神通,否则,呵呵。 所以,方才铺子里的女掌柜,此刻懒洋洋趴在柜台,摩挲着下巴,微微一笑,轻声道:“哥,哪儿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只是用了些寻常易容术,真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