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怎么样?你师傅拳法尚可吧?” 姜柚板着脸,“骗子!” 刘景浊一脸黑线,没好气道:“我骗你什么了?” 少女抬头,瞪眼道:“你是景炀椋王,怎么不说?” 刘景浊没好气道:“我哪儿知道你没看过那些个邸报?我还以为你装作不知道呢?” “什么私报?” “呃,没什么。” 这他娘的哪儿是收徒弟,这是弄了个小祖宗啊!当年他刘景浊试试在虞长风面前这么说话?哪怕是在那个那个自称八九老人的迟暮峰主面前,敢吗? 腿打折! 姚放牛的口头禅哪儿来的?刘景浊身上学来的。刘景浊又是那儿学来的?那不是学,那是切身体会。 刘景浊取出一把油纸伞递给姜柚,轻声道:“行了,我慢慢跟你说,这地儿是待不了了,换个地方吧。” 师徒二人带着白小喵,冒雨赶路。 大坑里的伍三一脸苦笑,身上麻的,实在是起不来啊! 倾盆夜雨,少女走在前头,闷闷不乐。 刘景浊加快步子跟上,笑道:“我叫刘景浊,中土景炀王朝人氏,是景炀王朝太上皇的干儿子,行二。我师傅留给我一座山头儿,叫做青椋山,行了吧?总不至于把我从小到大的事儿挨个儿给你说一遍吧?” 姜柚撇了撇嘴,气消了几分,又问道:“挂壁楼跟你有仇吗?” 刘景浊沉默片刻,灌了一口酒,轻声道:“我干娘曾经遭受过一场围攻,后来就不治离世了,围攻我干娘的人里面,有挂壁楼的人。”.. 姜柚一愣,这才转过头,声音温柔了几分:“师傅,那你的爹娘呢?” 刘景浊挤出个笑脸,轻声道:“我娘也死在一场围攻,我爹,反正也是给人害死的。” 少女或许也有几分感同身受,便转而问道:“那你就跟朱雀王朝有仇?为什么刚才还放他们走了?” 刘景浊摇了摇头,开口道:“冤有头债有主,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 少女哦了一声,已经给那枚玉佩拴好了绳子,这会儿便将其挂在脖子上。 这玉佩,算是她的亲人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刘景浊看了看姜柚,微笑道:“你背的这剑,岁数极大,应该已经有个万年多了,叫做独木舟。你师傅还有一柄木剑,就是那会儿拿出来的那个,是千年雷击枣木制成,叫做山水桥。我这趟离洲之行,除了查一些事情之外,就是要去往旸谷,修缮山水桥。” 姜柚撇嘴道:“书上剑名,都是两个字,你这么给剑起名三个字?” 刘景浊一笑,“不是我起的,到我手里前就已经有名字了。” 说着,刘景浊便将飞舟祭出,微笑道:“在飞舟上休息吧,云海之上,淋不到雨,明个儿再赶路。” 其实这会儿已经快到丑时了,所以姜柚觉得,好像刚刚躺下,天就亮了。 等到第二天落地时,少女背后便背了两把剑,一把木剑,一把铁剑。 昨夜飞舟只是悬停,但今早上落地前又行驶了二百里地。 一场大雨过后,泥土清香。 官道一侧,姜柚的三十遍拳尚未打完,刘景浊便把白小喵放在了肩头,取出来一枚极其普通的寿山石,刻下了松鸣山三个字。 刘景浊的藏在左手手心的那枚乾坤玉中,其实有着专门摆放刻完的印章的架子。 那个架子是以极薄的木片做成,共有九层,塔状,越往下下越大。 最底下那层,已经堆满了印章,每个印章,都是人名字。 事实上,由打第一层往第五层,都是放的人名,只不过越往上,石头品秩越高,摆放越少而已。 第六层,刻得是刘景浊走江湖时,路过的所有地方。 第七层,有十一枚印章。 第八层,还是人名,比较多,但没有低于登楼境界的。 至于第九层,尚且空置。 此外,还有一个堆放竹简的架子,也是他刘景浊自己动手刻的字。 这些个竹简就比较杂乱了,不是摆放的杂乱,而是上刻内容,极其杂乱。 收起那枚印章,姜柚也刚刚收起拳架子。 刘景浊走过去,轻轻按住姜柚脑袋,一道声音便于少女心湖之中响起。 “接下来这段路,会很危险。要是我暂时不在,你又身陷困境,那你就喊上一句长风。” 少女抬起头,刘景浊微笑道:“怕不怕?” 姜柚咧嘴一笑,“我有拳头,我怕啥?”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