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 刘景浊只是抬起头,淡然问道:“挂壁楼,好大的名声。贫道师徒只是在山中做客,不是松鸣山修士,挖墙角还是别处去吧。” 结果那神游修士立马变脸,抱拳道:“失礼失礼,不知二位是客,是我失礼了。” 道士点点头,就要带着少女离去。 可那神游修士却笑呵呵开口:“在下也是山中做客,方才只是看这位小姑娘是个剑修苗子,巧了,挂壁楼有一位剑客,登楼巅峰,出于惜才我才这般发问的,道长切莫在意啊!” 刘景浊摇摇头,笑道:“不会在意,挂壁楼,剑客谢杖,我知道。” 这会儿就轮到那神游修士皱眉了,谢杖的存在,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这道士究竟是何方神圣? 顿了顿,刘景浊轻声道:“顺便说一句,我不喜欢武槊,所以也就不喜欢挂壁楼了,道友还是少在我眼前晃悠吧。” 那神游修士眉头一皱,沉声道:“道友,言语还是放尊重些。” 两人言语剑拔弩张之时,白松夫人瞬身出现,忙打着哈哈:“二位,这是怎么啦?有事儿好商量,就当是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刘贝周辽人随后赶到,一个走去白衣神游那边,刘贝则是走到刘景浊这边,讪笑着说道:“我们正在商量事儿,没成想二位吵起来了,有什么好吵的嘛!来来来,喝顿酒。” 其实说话时,刘贝已经算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与刘景浊暗自传音。 “张老弟,这事儿是我们不对,不过你放心,刘某虽是生意人,但不是奸商,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所以别管这挂壁楼的狗东西,咱们喝酒去。” 真心话与否,刘景浊还是听得出的。 这个刘贝与周辽人,只是寻常眼光去看,后者当然会显得真诚些,因为是个人,都会觉得莽撞人、粗人,心机少嘛!可事实上,心机最深的,才是周辽人,刘贝反而只是表面奸诈。 道士一笑,轻声道:“那就卖刘兄一个面子。” 那边儿白松夫人与周辽人,当然也在劝那神游修士。 果然,那位白衣神游率先笑着抱拳,轻声道:“在下莫滂,方才得罪了。” 刘景浊并未回礼,只是问道:“哪儿喝酒?” 周辽人大笑一声,说张道长就是个酒腻子啊! 姜柚一直没说话,她当然不怕,有事儿喊长风嘛!再说了,师傅又不是摆着好看的。 她就是觉得,这一帮老狐狸,师傅也是个年轻的老狐狸。 其实少女都没发现,她自己相比在赤诚山时,已经变了好多了。 有些事其实无需教,只需要做给她看。 例如没让顾慢慢称心如意的一卦,就让姜柚知道了,有些事,不能把自以为的好当做是真的好,得知道自己以为对他人的好,会不会起了反作用,是不是真的好。 人都一样,身边有个愿意为自己着想的人,慢慢的,自己就也会为他人着想了。 往别苑走去时,姜柚分明听到刘景浊的声音。 “待会儿看我眼色,该喊就喊。” 姜柚神色奕奕,看来是要打架啊! 不过看师傅打架,挺无聊的。要么就是一拳,要么连出剑都瞧不见。 酒桌上,莫滂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多有得罪,我自罚一杯。” 刘景浊显然是不给他台阶下,只转过头,对着刘贝说道:“明天一早我就走了,先前给黄雪长记性,其实传了她一套剑法,是几年前我在一处地方,受一位婆娑洲老剑客所托,为他的剑寻个传人。他不是剑修,但剑术很不错。” 就是那个老人,在归墟戍边,家人却被灭口。 刘贝面色凝重,还没开口,却听见那个再也挂不住脸的莫滂沉声道:“道友,看在松鸣山的份儿上,给你几分面子,可别给脸不要脸!”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刘贝刚要开口,却被刘景浊伸手按住了肩膀。 中年道士扭头看向白松夫人与周辽人,轻声道:“其实我登山路上,给了你们三次机会了的,是你们没抓住机会。”.. 话音刚落,刘景浊转头看向不远处发愣的少女。 姜柚咧嘴一笑,轻声道:“长风!” 与此同时,一道雷霆牢狱笼罩这处牢狱,中年道士两袖之中,黄符如瀑飞出,一张张符箓又如数万大军,很快又结成一道八门锁子阵。 姜柚啧啧称奇,心说这花里胡哨的,才像是神仙手段嘛! 可是,还没有完。 道士身影瞬间换做一位年轻青衫,只听见那年轻人开口道:“独木舟山水桥何在?” 两把仙剑好似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