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师傅,千真万确,但没有正式磕头,他说要等到回我们门派之后才正式拜师呢。我还有个师姐,得她点头才行。” 老妇人略微惊讶,“年纪不大,收徒不少啊?” 姜柚点头不止,“可不是,不过我师傅人可好了,虽然有时候有点儿不靠谱儿。” 老妇人点点头,这个真看得出来。 老妇人瞧见少女满头大汗,便笑着说道:“衣服脏了没事儿,待会儿我给你找一身我年轻时候穿过的。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喜欢个年纪比我大的家伙了,后来就给他骗到手了。” 姜柚一下子就来了兴趣,眨眨眼,问道:“老婆婆很有故事嘛?” 老妇人一笑,淡然开口:“有什么故事,他早就死了,我儿子我也没见过,孤家寡人,一个人守了几十年了。” 姜柚刚问了句为什么没几个儿子,老妇人却抢先说道:“我看你小妮子眼神不对,你别不是喜欢你师傅了吧?” 姜柚一愣,赶忙说道:“那咋可能,我有师娘的,师娘可是名动天下的大美人。” 这些天她没少看邸报,当然知道了天下人对龙丘棠溪评价。 只不过,没见到呢,我是不服,我反正觉得我最好看。谁要是不同意,那你等我再长大些啊! 其实姜柚就是那种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一双眸子正是点睛之笔,笑起来恍若桃花盛开。 一老一小闲聊中,收获已然满满当当。 等到回去小院儿,刘景浊满脸馋虫,显然也已经浇完了地。 老妇人指了指不远处土胚房,说下面就是酒窖,有本事就全拿走,反正留着也没人喝。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刘景浊也只好却之不恭,一股脑儿把酒窖清扫一空。 可走出来后,总觉得脸上挂不住。 结果等他瞧见一桌子菜,就乐开花了。 反观姜柚,满脸惆怅。 少女刚才可是亲眼目睹了老婆婆做饭……一言难尽啊!还不如没去过厨房的自己呢! 本来要放糖来着,结果把盐巴放进去了。发现以后又洒了一把盐,结果红烧草鱼,愣是给她做成了酸菜鱼,明明没有放酸菜,可隔着老远就是一股子酸味儿啊! 还有那田螺,还是姜柚旁边儿说怎么做,这才凑凑合合做出来的。 期间好几次姜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要不要自个儿试试? 可老婆婆也是个执拗人,说不行,这顿饭她一定要自己做。 饭桌上,老妇人一言不发,就看着师徒俩硬着头皮吃饭。 好不容易将一桌子菜清扫一空,老妇人这才露出了笑脸,然后就拉着姜柚去挑衣服去了。 期间姜柚好几次跑出来,说这身衣裳要不要给师娘? 刘景浊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师娘喜欢穿裙子,这些她不喜欢的。” 直到天色微暮,刘景浊本以为今个儿怎么都不用露宿荒野了,可老妇人走出来,只说了句家里不留人过夜。 没法子,师徒俩只好灰溜溜离开。 直到走出去好远,姜柚才敢缩着脑袋说了句:“这老婆婆好怪啊!” 刘景浊咧嘴一笑,“不怪,不怪,橘子酒真不错。就是做饭差了点儿,还不如我做的呢。” 小院之中哪儿还有老妇人踪影,已然是个中年人与个黑袍人。 黑袍人皱眉道:“我这辈子也拢共没做过几次饭,居然敢嫌我做的难吃!” 中年人也是眉头一皱,“要是气不过,我弄死他俩?” 黑袍人转过头,中年人便讪笑一声,“说笑嘛!不过你这些年酿的酒,真就一滴不留,全给那小子了?” 黑袍人笑道:“你倒是要喝啊!” 中年人撇嘴道:“儿子老子都是酒腻子,不学好。” 顿了顿,中年人又说道:“这下心愿总该了了吧?该回去了。” 黑袍人没答话,反问了一句:“你觉得这孩子苦吗?” 中年人气笑道:“他苦?一座大王朝的二皇子,赵炀跟方葱把他宠成啥样了?你以为挂壁楼损了一顿神游,为什么不立马儿派人劫杀呢?” 黑袍人笑了笑,轻声道:“其实你才是不知道,是小葱花儿以半条命,给赵炀留了个大杀器,要不然就凭他们,伤的了小葱花儿?赵炀手中有那个一个时辰可落在九洲任何地方的大杀器,只要那个大杀器没用之前,挂壁楼敢轻易对刘景浊出手?” 中年人笑了笑,可笑容缓缓收敛,神色变得冰冷了起来。 “可你还是有违我们事先的约定,你把清溪阁的名单,给了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