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不是我吹牛,我高低也是从中土浪到了离洲的人。山头儿,我没有,就一个散修。至于为什么假扮刘景浊,因为他名声臭啊!我这也是帮他增添战绩嘛!” 刘景浊微微一笑,下意识已经抬起拳头,就要砸碎眼前粉衣脑袋了。 粉衣青年怒目圆睁,“兄弟,说话得算话啊!” 刘景浊摇了摇胳膊,撇嘴道:“好吧,说到做到。” 但我也没说要放你不是。 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姜柚搀着那位道门女冠走来。 火毒已解,其实只需要调息片刻就好了。不过真火游走过筋脉的后遗症,得缓几天。 女冠面色发白,本就白如羊脂玉的肌肤,瞧着愈加冷艳了几分。 她站定之后,沉沉一礼,沉声道:“南宫妙妙多谢道友援手。” 刘景浊笑道:“道长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真就是举手之劳,如今寻常神游在刘景浊眼里,也就是一巴掌的事儿。 当然了,龙丘棠溪那样的神游境界想必,那就另当别论了。 刘景浊笑了笑,“这人交给道长处理了,待会儿道长自行调息,稳固气机之后就会好很多。” 南宫妙妙冷眼看向那个粉衣青年,沉声道:“景炀刘景浊,我记住了,日后必定去中土见识一番。” “你说好不杀我的!” “我杀你了?” 一问一答之后,南宫妙妙随手一挥,一道极其纯粹的雪山神符祭出,粉衣青年当场化成一摊血水,神魂俱灭。 刘景浊收回独木舟,无奈道:“道长,有件事我得说清楚,他可不是刘景浊。” 南宫妙妙一皱眉,沉声道:“不是,那他是谁?” 刘景浊苦笑道:“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我才是刘景浊啊!” 姜柚蹦出来,笑着说道:“我就是那些个瞎说的邸报上写的,被刘景浊掳走的姜柚。对了,刘景浊是我师傅哦。” 南宫妙妙明显一愣,眼神充满了警惕。 刘景浊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只是笑着说:“南宫道长服下疗伤药调息片刻即可恢复,早点儿出去吧,木属性修士,天生不适合来旸谷的。” 五行相生相克,炼气士当然也会,只不过,也还是分境界。 即便是水克火,同境界中,主修水法的炼气士来克我试试看?不把你烧成开水,我刘景浊吃了体内真火! 姜柚还想解释什么,她是真对这个冷艳女冠很有好感。 只不过,师傅瞪眼过来,她也只好低下头跟着走了。 南宫妙妙轻声道:“恕贫道冒昧,只是刘景浊这个名字,实在是……” 实在是名声太臭了,臭遍了九洲的那种。 刘景浊一笑,“哈,邸报万万份,我就一张嘴,懒得解释了,我虽然起名景浊,但清者自清嘛!好了,南宫道长好好调息吧,我们师徒还要赶路,就先走了。” 南宫妙妙问道:“刘公子要去何处?再往前可就是绝地了。” 刘景浊笑道:“去的就是绝地。” “绝地怕是去不了喽,这位刘公子,一身真火,看得我是垂涎三尺啊!” 三人齐齐转头,只见那至少占地方圆几十里的大湖,由打中心处缓缓变成火红色且漫延开来。 只一眨眼时间,湖水已然变作岩浆。 南宫妙妙皱起眉头,沉声道:“真境火蛟?” 刘景浊笑道:“还是个擅长隐匿气息的,我都没发现。” 只可惜,是妖啊! 一颗巨大头颅钻出岩浆,声若洪钟:“男人,吃了,女人,留着。” 南宫妙妙冷不丁发现,身边青年人不知何时变作一身青衫的年轻人,虽然相貌不是如何惊艳,但比方才那幅模样已经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 刘景浊呢喃道:“可惜了,你不晓得,天下妖邪见我刘景浊,必要自跌一境,别说真境,开天门也一样!” 转头看了看姜柚,刘景浊笑道:“看好了,我如何出剑。” 自重伤以来,大半年时间,我炼剑八千口,今日出剑,以你祭我捉月台! 年轻人一步跨出,踏于岩浆之上,并起双指点向一身烈焰的火蛟,淡淡然开口,说出三字。 捉月台。 南宫妙妙眉头紧皱,不由得被那泼天剑气逼退几百丈。 她老远看着“岸边”年轻人并指朝前,一口飞剑化作的洪流由其眉心射出。飞剑出体的一瞬间,一分再分,很快便分化为数千口飞剑,以一种近似杂乱的轨迹,各自刺向火蛟身躯。 年轻人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