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除了一道人魂之外,都会散。那种山门点了魂灯的,复活之后至少也会损伤一魂的。” 曹庋明显不相信他,而是转头看了看刘景浊。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他说的对。” 我刘景浊炼个灵丹都费劲,这话茬儿就再不提了。 刘景浊弹指打去一道火苗,轻声道:“独孤大宗师,露一手控火术。” 独孤紫池一笑,轻抬左手,握拳,然后张开。刘景浊弹去火苗便一分为五,在其指尖肆意流转,时而化作一个火圈儿,随心而动。 刘景浊竖起大拇指,笑道:“好控火。” 独孤紫池笑着将火苗弹向曹庋,火苗瞬间消失不见。 “好火焰,先天真火,怎么来的?” 刘景浊轻声道:“生来就有。” 说着又抬手,摘出一缕本源真火,按在了曹庋头颅。 “这火焰可以养,起码用于炼丹是足够了。” 独孤紫池没好气道:“小子,还不快谢谢人家?这火焰可不是运气好本事大就能得来的。” 刘景浊摇头道:“不用,我这火焰送人很多。” 说着又拿出来一本丹道全解,也不晓得是谁写的,笑雪峰主也不知道。 独孤紫池却不住的赞叹,写这书的人,一定是炼丹一道通天彻地的大能。 刘景浊轻声道:“我的符箓师傅所传,但我炼丹资质一般,你拿去好好学吧。” 曹庋也不晓得怎么忽然送自己秘籍又送自己火焰的。他好奇问道:“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刘景浊淡然说道:“我遇事不喜欢往最好去想,所以也是赌一件事。” 两国京城,都离着边境不远,千里路程最多了,刘景浊踏空带着曹庋,虽然没有御剑速度快,但三天也就到了。 金萍国早就陈兵边境,为开战做准备了。 曹庋换上了一身的黑袍,走上去指了指远处一条作为边两国界的河流,轻声道:“这条河叫做萍河,萍国将这条河叫做母亲河,曹氏祖地,就在萍河下游。” 少年人苦笑道:“太祖哪里想得到,我们萍国会一分为二,竟有一天会刀兵相见。”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眯眼看向河对岸,轻声道:“你觉得,曹惶是在等什么?等你死在银萍国的消息传遍金萍国,以此煽动举国百姓情绪,他好趁着士气高涨开战吗?” 曹庋摇摇头,“我也正想不通,找我那二叔的性子,肯定不会等的。” 刘景浊扭了扭脖子,淡然开口:“那就不用猜了,咱们找他问吧。” 曹庋点了点头,捂住脑袋,下一刻便被刘景浊单手提起,二人破空而起,眨眼就是十几里地,只三个呼吸便落在大营之中。 动静不小,可金萍大军却置若罔闻,跟没瞧见似的。 刘景浊笑了笑,既然无人阻拦,那我们径直去往帅帐即可。 几步走到最中心的军帐,刘景浊一把掀开帘子,结果瞧见的却是只坐一人的帐篷。 曹庋随后迈步走进,摘下黑帽,眯眼看向高座汉子。 “看来二叔是在等我,所以不着急开战?” 曹惶高座上方,笑盈盈看了一眼曹庋,轻声道:“就知道你没死,大侄子好命。” 转过头,曹惶看了一眼刘景浊,笑问道:“这位,刘山主吧?” 刘景浊已经自个儿找了个地方坐下,既来之则安之嘛!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曹庋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能忍住不杀你,你退兵吧,别打仗了。要是不退,南边北边两国各会出兵围困金萍,大军驻扎此处,无甚用处。” 刘景浊淡然饮酒,摘下两把剑横放在桌子上。 白来一趟啊!还损了两个暗桩,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既然如此,为何要弄一出曹庋死在银萍国的闹剧?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曹惶微笑道:“我的傻侄子啊!你就没弄明白两件事,我怎么会杀我的亲哥哥?什么理由也不会的。还有,那八百骑怎么堂而皇之进银萍的?八百铁骑,随随便便闯进某处县城,那是可以屠城的。” 曹庋一愣,随即转头看向刘景浊,见刘景浊一脸无奈,他也终于明白了。 此时军帐走进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不是银萍皇帝,还能是谁? 银萍皇帝笑着抱拳,是冲着曹庋的。 “微臣,参见太子!” 刘景浊敲了敲脑壳,这种局中局,真他娘的心累啊! 感情自个儿热脸贴冷屁股了? 曹惶叹息一声,“阿大他们确实忠心耿耿,要是没有半路杀出个刘景浊,你就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