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很奇怪,她都没敢跟别人说。不光是有时候能窥人心思,甚至好像都能听到花草树木在说话,尚未生出灵智的花草树木。 ……………… 曾经的墨漯国,如今的墨漯王朝,版图相比从前足足翻了十倍有余,整个青泥国都被墨漯王朝包裹住了大半。曾经湄洛山下的湄洛郡,如今已经归属于墨漯王朝。 山君温落上次重伤之后,等于把刘景浊那唯一一次使用人皇印的痕迹抹除,代价就是山君温落近身布满裂纹,非人力可以修补。 再加上,如今北岳在墨漯国地界儿,而百姓们,如今只信明教了,以至于湄洛山香火凋零,别说修复金身,连就这样不扩散裂纹都很难。 半山崖壁之上,温落皱着眉头往东北方向看去。身边凭空出现一道人影,温落便转身抱拳,喊了句家主。 龙丘晾轻声道:“新任教主,与早先预料一样吗?” 温落点点头,“所谓老教主,跟新教主就是同一人,估计今夜就会醍醐灌顶,九洲会出现一个比大小姐还要年轻的登楼修士。” 龙丘晾淡然道:“那顶个屁用?再年轻能有我女婿年轻,十六岁多就是登楼了,又不是自己修来的,撑场面可以,打起架来,屁用没有。” 可温落却转过头,沉声道:“家主,那十个人选,就得多一个明教教主了。” 龙丘晾笑道:“少一个龙丘棠溪,正合我意。” 顿了顿,龙丘晾轻声道:“说不定还要少一个刘景浊呢。” 他们哪里用得着去汲取外界气运?三百年天外是白待的吗? 直到现在,龙丘晾才略微明白那布衣和尚的用心良苦了。 温落又问道:“时间?” 龙丘晾笑道:“原来不好说,现在嘛!那新任教主,少说也要十年光景稳固魂魄吧?那日子就在十年内吧。” 迷离滩红树城那个茶铺之中,有个小孩子刚刚帮掌柜洗碗茶杯擦完桌子,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去往外边儿河边,趴在围栏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清澈见底的河水。 可河对岸几声嘈杂声音,惹得孩子抬头看向对岸。 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孩子围着个小姑娘,说什么你娘在朦胧台那边坐馆多年,你怕是连你爹是谁都不知道吧?不不不,你可能有好几个爹呢,有的留了好种,有的留了孬种,你就成了杂种了,哈哈哈哈! 小姑娘实在是太小了,就比刘存念大几个月而已,面对一帮七八岁的孩子,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小男孩看着河对岸,茶铺里有个老人也看着河对岸,可刘存念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没敢再看去。 铺子里的老人见状,也没什么别样神色,只是回头泡茶而已。 河对岸,有个年轻妇人狂跑过来,拿着扫把胡乱挥舞,骂道:“小崽子,滚一边儿去!” 几个孩子一哄而散,齐声喊着,老妓从良生杂种,不知桃叶爹是谁。 河对岸那个小姑娘,名叫桃叶。 低着头假装没听见的小男孩,名叫刘存念。 游江国西边儿,苏崮已经帮着万象湖把那座湖上坊市收了起来,其余能收拾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那艘渡船返回中土之时将万象湖搬迁去往中土星宿海。 苏崮此时与那个瘦篙洲天骄樊江月坐在一处平台,看云,聊天儿。 前几日褚世悟来过,已经商量好了给万象湖的补偿,也算是合情合理,足足五百泉儿。 樊江月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我走了,去找一趟龙丘棠溪,对了,你帮我告诉刘景浊,我会去往拒妖岛找他问拳,一定等我。还有,樊志杲,我没能下得去杀手,抱歉了。” 这些事情苏崮是听说过的,所以他问了句:“不论亲情只论对错,我赤亭兄总是没有错的吧?” 樊江月起身,点点头,“那是自然,但不论亲情这种事,谁做得到?大义灭亲的人,我并不觉得他们值得称赞。” 苏崮点了点头,樊江月瞬身就走。.. 女子前脚离去,苏崮已经皱起眉头,冷冷看向一边。因为身边多了一位白衣青年。 “你这过得,潇洒啊!” “你来做什么?怎么?非把我们母子逼上绝路不可吗?” 苏箓淡然一笑,“我没兴趣去管你们母子的事情,我来,是找一个人再等一个人。” 苏崮撇撇嘴,“劝你死了那条心吧,山主夫人心里只有我赤亭兄,你是我哥也不行,再说又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轻声道:“尘埃落定之前,凡事皆有可能。”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