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待会儿我家盼儿姐不打的你抱头鼠窜才怪。 袁盼儿冷冷一笑,“那就速战速决吧。” 剑术神通,五花八门稀奇古怪,什么样的都有,不一定都是杀人神通。 刘景浊叹息一声,因为打从方才已经身处袁盼儿由两把本命剑搭建而成的天地之中了。 从前长风是有自成天地的本事,但飞剑被刘景浊剥离还给了虞长风,如今身上的飞剑清池,只是充当一个出其不意的杀招而已,至于捉月台,擅长布设镜花水月,也能短暂的做到一种一叶障目的逆转光阴。 但人家这两把剑,一天一地,刘景浊身处其中,就是失了先手。 与此同时,有一道剑光自海上飞掠回来,落在了朱法言身边。还有几道身影则是到了高图生那堆。 左春树落地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笑道:“这下刘景浊有得受了,在盼儿的天地之中,起码能有一刻钟她可以跻身登楼的,刘景浊不用出压箱底的手段,怕是出不来。” 朱法言轻声道:“不好说啊!都是剑修,谁还没有个一剑破万法的气势?” 左春树点点头,也是,剑修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假象”了。 那边落地的是刚刚结束护道的李湖生跟宋真。 两人身上居然都带着伤,再看左春树,居然也有伤。 朱法言皱眉道:“怎么回事?” 左春树淡然道:“折返回来的路上打了个遭遇,是八荒那边新过来的天骄,我与他互换一剑,我伤了,他也好不到哪儿去。李湖生跟宋真吃了点儿小亏,但不妨事,对方占便宜不大。” 朱法言又看向天幕,沉声道:“这丫头憋着一口气,可千万别因为个过场守关受伤啊!” 左春树也抬头看了看,下意识皱了皱眉头,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了。 高大剑客笑着说道:“怕是难免了。” 此时此刻,刘景浊面前站立的,已经不是炼虚剑修了。 “还不拔剑吗?” 袁盼儿也觉得自己有点儿烦,所以这是最后一问了。 刘景浊坦诚道:“你倾力出手,我想试试我不用剑的情况下,底子有多硬。” 袁盼儿再不言语,一身登楼气势再不压制,这方纵横百丈的天地之中,有无数道剑气刮风似的席卷而来。 刘景浊扭了扭脖子,发出几声清脆响声。 一瞬间,刘景浊周身已经覆盖一层雷霆,就像披上一层雷霆铠甲。 这次换做刘景浊主动出拳了,后脚略微用力,虚空之中一阵震颤,落地之时已在袁盼儿身后。 贴身一拳砸向袁盼儿,后者腰肢一转,只后撤一步,又是倾力一剑,剑光自四面八方而来,刘景浊只得闪躲。 袁盼儿淡然道:“你的近身在你一臂之内,我的近身在三尺,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不懂吗?” 硬挨了几剑,终于又挂彩了,后背一剑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可刘景浊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居然摘下酒葫芦举起来朝着后背倒下,冲洗伤口。 而且,刘景浊笑了起来。 下一刻,那家伙疯子一般再次欺身而来,袁盼儿皱起眉头,只得再次举剑斩出。 又是一剑,将刘景浊肩头再划出一道口子。 可那家伙丝毫不在意自身伤势,一次次上前,打不到也要挨人家一剑。 袁盼儿又不留手,每一剑都是倾力斩出,片刻而已,至少已经斩出数十剑了。 朱法言沉声道:“他这是做什么?又不拔剑?有病吗?” 左春树咧嘴一笑,“他在算,算自己能挨多少剑。” 朱法言皱起眉头,“有病吗?这还有一个我呢?带了什么仙丹啊?” 左春树再没开口,只是笑盈盈看向半空中。 有意思啊!年纪不大,道行贼深,这场架后,袁盼儿怕是得哭死了。 有个真相,在场登楼之下都没瞧出来,是暂时还没有瞧出来。但刘景浊挨这几十剑,那是确确实实挨了。 那边刑寒藻也皱起了眉头,有些心疼,嘟囔道:“这是干什么啊!还不拔剑?” 李湖生笑了笑,“剑早就出了,袁盼儿一开始就太着急了,结果又中了你家山主圈套喽。” 高图生扭头看了一眼李湖生,瞪大了眼珠子,“不会吧?这么牲口吗?” 宋真笑道:“当局者迷而已,旁观者好像也被假象所迷惑了,再说盼儿姑娘用了两把本命剑构造天地,身在她自己的天地之中,就更不见泰山了。” 很远的地方,岛上真正的大人物,看的也真切。 刘满良与左珩川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