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出来了,即便刘兄不在意,你我日后一样会心存芥蒂。而且,显然对面就是在引刘兄如此,万不能上此恶当的。” 简单的法子,就是刘景浊拿出人皇印,戳一下。 特简单,龙伯国人是人族大帝流放去往北冥,并缓缓限制其身高寿命的。大帝都能做到的事儿,人皇更不用说了。 刘景浊何尝不知道,可一旦用了,可就再无法摘干净因果。这事儿可不是衣服脏了,洗洗就能干净的。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一步跃出,再次祭出法天相地,这次是一道披头散发的法相。与之前两道都不一样。 左春树咋舌不已,沉声问道:“你还有第三道法相?” 但这次的法相,披头散发,手中所持之剑也非山水桥也非独木舟,法相三十丈高而已,与之前感觉大不一样,而且刘景浊本体不在外面。 刘景浊沉声道:“我这法相撑不住多久,就照着脑袋砍!” 说话间,有些“浑浊”的法相已经挥剑斩出,但并无剑光,好像只有无形剑意。 果不其然,瞬息之后,巨人额头居然被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开了天眼似的,可惜也只是皮肉伤。 巨人冷冷一笑,“八千年来,我肉身被被土石封印,在万里海底,顶着大海,早就是刀枪不入了,你们的仙剑也不行!人皇,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为我龙伯国先祖讨回一个公道!”.. 无奈,刘景浊只好深吸一口气,祭出捉月台。 一时之间,砂砾大如天,我如芥子小。 但在左春树与沈白鱼眼中,那道巨大身影还是那么大,只是不断抬头看向天幕,好像是瞧见了比他还要巨大的存在,面露惊骇神色,躲闪不止。 霎时间,一道雷霆夹杂火焰的牢狱铺设开来,笼罩方圆百里之地。 “左兄,我都交底了,你再不用压箱底的手段可就没机会了,我真境而已,上次神魂受损,真撑不住多久,至多一刻。” 此时那龙伯国身陷刘景浊的本命神通之中,在他眼中,刘景浊三人身形忽然变得极其巨大,他自己就像是蚂蚁一般,调换了个位置。 左春树沉声道:“用本命剑神通……我怕……算了,用就用了,总比你用那个好半点儿,沈兄离远点儿。” 同时传音刘景浊,“待会儿我要是不受控制了,估计得龙丘棠溪出手把我冻住。” 沈白鱼一愣,“啊?” 刘景浊皱眉道:“那就烦劳沈兄退出些,别让朽城那边儿下来人偷袭咱们。” 话音刚落,一股子肃杀气息传来,刘景浊与沈白鱼几乎同时退后,方才还是人身的法天相地,忽然变了颜色,一下子变作了血红色。几个呼吸而已,那道法相已经变作一具八百丈之高的提剑白骨,不是虚影,是实实在在的白骨,周身萦绕血色的白骨。 白骨嘴巴开合,几声如同猫爪挠铁似的刺耳笑声传来,那道白骨已然提剑冲杀上前,状若癫狂,刺耳笑声不断。 沈白鱼都愣住了,本命神通,还能这样? 结果剑还没落在龙伯国巨人身上,先一脚踢飞了刘景浊的法天相地。 远处战场,刚刚磨死一尊登楼的高图生刚好瞧见这一幕,没忍住一句:“我去!这他娘的把鬼王从酆都罗山拽出来了吧?” 还真是,左春树本命剑,便叫做阎罗。 一脚还真不轻,没被对面打伤,给他一脚踢伤了。 娘的! 已经有人在叹息了,江山代有才人出,真不是一句空话。 三百年前三位天骄横空出世,如今却是四人。 青鸾洲左春树、神鹿洲龙丘棠溪、瘦篙洲沈白鱼、中土刘景浊。 一人压半座天下,名副其实了,唯独刘景浊尚未登楼,可他一旦登楼,恐怕比左春树差不了多少。 此时刘景浊的本命神通,也派不上用场了。 他收回法相,灌下一口酒,骂骂咧咧道:“有这本事不早用?” 此时那白骨已经成了身披血色甲胄的活阎罗,竟然开始压着龙伯国巨人打,刘景浊跟沈白鱼,还真插不上手。 沈白鱼嘴角抽搐,问道:“你觉得龙丘棠溪跟他打,只现在来说,谁胜算大一些?” 刘景浊如实答道:“要是完整的龙丘棠溪,左春树没有胜算的,现在,龙丘棠溪没有胜算。” 沈白鱼转过头,“什么意思?” 刘景浊没说话,沈白鱼便意识到了自己多嘴了,便没继续发问,只是注意着朽城那边儿。 结果此时,前方白骨忽然仰天长啸,笑声极其凄惨。 笑声过后,左春树法相身后,像是鬼门开了一样,数千十余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