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庄茑沉声道:“我不一样,我跟朴遁甲都是相信你的,至于那人,名叫薛障,说起名字,想必你就知道了。断剑就是他的,但剑是八百年前那场仗断的,死在战场上的,其实是他的孪生兄弟,薛目。” 左珩川叹息道:“薛障薛目,一门两剑修,斗寒洲页山修士,那场战事之时,兄弟俩也就五十而已,同是真境,天骄无疑了。据说薛障战死之后,薛目便销声匿迹了,页山也自此一蹶不振,原来死的是薛目啊!” 那场战事,死的尽是天骄。 刘景浊又问:“你们知道夫余国有潜藏大妖?” 庄茑沉声道:“这几百年不只是用在重塑肉身。” 刘景浊叹息一声,“让薛障停手吧,暂时不是拔钉子的时候。八百年都忍了,不差这十来年了。” 庄茑反问道:“你先说,我要做什么?” 刘景浊开口道:“无论我的假设会不会发生,你护着夏檀烟,防着孟修竹,这就够了。事情我会调查清楚,无论是谁,我已经给机会了,他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但求你们不要再乱弹琴了,一个陈黄庭,我已经够了。” 庄茑皱眉问道:“照你这么说,我就值得信任了?”.. 刘景浊摇摇头,“在我这里,谁都值得信任,但我要做好他不值得我信任的准备,明白吗?信任谁都可以,但我得做好我看错了的准备。” 抿了一口茶,刘景浊开口道:“罢了,聊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回去吧。” 庄茑一愣,好似光阴逆转,她居然重回倾盆大雨之中,手抻着油纸伞。 有个红衣女子走了过来,问道:“你姓刘?” 庄茑面色凝重,“不,我姓庄。” 扭头儿就走。 方才这好似走了一趟镜花水月的感觉,绝不是渔子手笔!可他刘景浊,如今只是神游而已,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吗? 北边儿山巅,就连左珩川都没忍住咋舌,“我才发现,你这不是幻术啊!分明就是于一人一叶障目、刻舟求剑。” 方才院子里的事儿,对于庄茑来说,那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但对于刘景浊来说,那就是预测一个人的片刻未来了。 因为捉月台祭出瞬间,庄茑的光阴便加速了,收回捉月台时,就是让她重回原来那个时间节点。 刘景浊淡然道:“都以为是幻术才好呢,也就前辈眼尖,别人都以为是我飞剑有摄魂之用呢。” 左珩川摇摇头,颇感无奈。 娘的,剑修! “打算闭关了?也就一月,有什么好闭的?” 刘景浊笑道:“炼气士境界没那么快,我想把武道境界往上提一提,看看能不能因为这两次重伤,再伤自己一次,以伤换取境界。” 说话间,山中一处洞穴,凭空多出来一座狂暴雷池。 是刘景浊用那纯粹雷霆做成的雷池,用以锤炼体魄。 可那雷霆,真要用以炼体,真不是个单花琉璃身能承受的啊! 左珩川嘴角抽搐,你这是把自己往死里作啊!虽然雷霆受你操控,可也不带这么玩儿的。这不就相当于铁匠打出来了菜刀,拿自个儿的肉骨去试一下,刀子割肉斩骨利否? 刘景浊笑道:“我心里有数,对了,要是宋男来要闯,别拦她,保住红酥不死即可。” 左珩川点了点头,转而说道:“刘景浊,红酥有了身孕。” 刘景浊噗一口酒水就喷了出来。 “狗日的陈黄庭!我真是……” “那红酥怎么想的?腹中胎儿的去留?” 左珩川略微沉默,开口道:“她心中怨恨极大,想着把孩子生下来,把孩子当做报仇利器,以后让孩子亲手去杀陈黄庭。” 听着歹毒,其实若是设身处地去想的话,依然不够解气。 刘景浊无奈一叹:“哎!先……先由着她吧。她自己的骨肉,我们就别说什么了。万一将来那孩子真要去杀陈黄庭,我只能替陈黄庭挨第一剑了。” 左珩川一笑,“那是你的事,到时候我已经死了。” 刘景浊眯眼转头,左珩川是卦师,他的话不是刘景浊那种假设。 左珩川笑道:“雨中闲淡到此为止,人各有宿命,你刘景浊是,我左珩川也是。认命?我不会的,放心吧。” 刘景浊没说话,只是重重抱拳,之后化作剑光钻入山洞之中。 面前雷池,雷霆咆哮着。 刘景浊露出个癫狂笑容,一步跃入其中。 “来,往死里弄我!”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