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坑儿子了,原本人家路是铺好的,刘景浊成就人间道皇,南宫妙妙母仪天下,至少也会是天外与人间对立,谁也拿谁没办法的局面。可那家伙横插一剑,倒是找了个自个儿喜欢的儿媳妇儿,但这下就弄得原本很清晰的事儿,有点儿乱了。 于是陆吾问了句:“你们都愿意帮他?图什么?” 左珩川笑道:“我很简单,有求于人,除他之外别人都办不到的事儿。” 安子郑红烛微微一笑,摇头道:“欠人家的。” 陈桨就更简单了,笑着说道:“曾是雷部雨师。” 陆吾看了一眼乔峥笠,问道:“你呢,图什么?” 乔峥笠淡然道:“我乐意。” 陆吾笑道:“可惜了,真心实意的,至多占三成而已,他想不死,还是难。除非……” “除非?” “说出来就变了。” 左珩川一把推开乔峥笠,板着脸说道:“高低要跟老前辈杀一局!” 这个老前辈,叫得陆吾不亏,几万岁了,当不起一句老前辈? 可跟左珩川下棋? 陆吾抬起头,试探问道:“换十九路?” 左珩川神色淡然,“二十一路又如何?” 陆吾吃瘪,只得放下棋子,“算了,认输。” 左珩川一笑,饶有兴趣道:“我跟刘景浊,选一个下棋,老前辈选谁?” 陆吾斩钉截铁道:“当然是你!” 与渔子下棋,撑死了就是个输。 跟刘景浊下棋,那是会傻的! 十万大山那头白猿,几局五子棋而已,棋力倒退三百年! 为刘景浊下棋之事纳闷的人,真不少。不是说会不会下,他刘景浊学三天都闹不明白棋盘规矩。这件事之前左珩川也不信,怎么可能一个炼气士学不会下棋?结果摆了一盘后他就服气了,那是真教不会啊! 倒也不是刘景浊故意不学,他也想学,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入棋盘就会心神大乱,那还学个屁! 此时此刻,刘景浊与玄岩已经落在了青椋山。 那个睡着就能修炼的孩子,居然瞪着眼睛,干熬。 少年心声二人都听得见。 想家而已,听说嫂子的病被那位方前辈治好了,也不晓得现在怎么样了,山上有规矩,他也不敢偷偷跑去看。 听着少年人心声,刘景浊问了句:“瘦篙洲南真在收徒之列?不怕犯忌讳?” 玄岩笑意不止,咋舌道:“小子眼尖啊!只是我们现在也不必在意忌讳与否了,明摆着的事儿,天门开,看门狗死。王真人愿意收她,我们也不好抢。” 刘景浊又问:“离洲收徒?” 玄岩反问道:“记不记得某个七月十五,你遇到的一个在河边找鬼的少年人?” 刘景浊点了点头,“记得,孩子找他爷爷,他爷爷其实就在他身边,陪了一夜。” 说到这里,刘景浊又添一句:“原本以为你会收我那大侄女儿呢,娘的,没想到真挖我墙角了。” 玄岩老道嘴角一扯,没好气道:“你可真瞧得起我,我本事那么大,收虚空元君为徒?” 刘景浊一笑,此时虞河烦躁到翻身,心声尽在刘景浊与玄岩耳底。 这座青椋山,人都好怪,好像不用干活儿就有饭吃,每天到青白客栈的人,喝酒的人最多,明明是掏了钱,走的时候还要跟关姐姐致谢。还有,那么大一座山头儿,听说占地方圆近三百里,可关姐姐却说,山上人,即便算上在外面的以及他们的徒弟,也就是个四十人上下。 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玄岩摆摆手,笑道:“你去问,我不出面,说好了我再出来。” 刘景浊却说:“给壶酒。” 然后手中就多了一壶酒,刘景浊抿了一口,一步迈出,现身客栈二楼屋中。 虞河大惊失色,啥时候来的人?哪儿进来的? 刘景浊伸手虚按,抿了一口酒,然后才笑着说道:“我叫刘景浊,是青椋山的山主。” 少年人一脸警觉,沉声道:“胡说!流泱明明说山主去了很远的地方,起码要十几年后才能返回。” 刘景浊点点头,笑道:“流泱说得不错,确实很远。从这儿到你家是三十里,我去的地方,大概就是从这儿到你家的距离,走个近四十万趟。” 少年人愣住,他有点儿算不来了,那得多远啊?天涯海角怕也不过如此。 刘景浊扯来一张椅子,缓缓坐下,轻声道:“虞河,跟你商量个事。”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