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到消息的吕点校,只是苦笑一声。 他,又能如何? 至于醒神王朝,是皇帝与太子楚衢赴会,另外带着那位女子国师。没带三皇子而是带了那一无是处的太子,估计是对于先前重伤的补偿吧。 现如今,楚衢觉得,他可以争一争这个皇位了,不为别的,就为以后能护住楚廉母子。 大瑶王朝,赴会之人是那位正值壮年,才四十有三的皇帝,与问道宫宫主。 两人都是中年模样,此时正在问道宫中对弈。 皇帝落下一子,问道:“刘景浊没给他们苦头吃?” 问道宫主摇摇头,“暂时没有,以后估计也不会多为难,至多是让他们三个自己打自己的脸。说到底刘景浊不跟杜神他们在一个层次。” 年纪相差不大,但经历与城府,相差太多了。 皇帝笑道:“杜神自负不是一朝一夕了,吃点儿苦头也是好事。就盼望着刘人皇帮我磨磨他的锐气了,不然以后怎么接你的衣钵?” 中年人捏住棋子,抬头问道:“陛下这是有意交好刘景浊?” 皇帝笑着摇头,“我需要去讨好谁?只是那剑运之事,弄得我十分不爽。几个运气好的跳梁小丑而已,若非当年艾禾出剑,他们顺势捡起来人家不要的,能这么把自个儿当成一盘菜?还弄出来个什么天机阁,贩卖剑运?兜售天机?天底下就没有他们不敢卖的是吧?那朕也会做生意呀!” 这个朕字一出,中年人就知道皇帝不是开玩笑的。 他这才落下手中棋子,笑着说道:“醒神王朝那边可把这剑运当做可以与大瑶争一争第一的神仙手,陛下却想着卖了那座天机阁,真有意思。” 皇帝一笑,淡然道:“晏河啊,天下第一大王朝,从来就在中土,醒神楚氏好像不明白这个道理。” 问道宫主笑道:“数千年来,中土过于隐忍,以至于其余八洲都觉得中土是软柿子。” 一盘棋尚未下完,皇帝忽然起身,负手在后,仰望苍天。 他冷冷开口:“都说不蒸馒头争口气,我这天子,当得憋屈啊!人家龙丘晾倒是潇洒,只是我学不来,也没本事学。” 这位大瑶王朝立国以来,只说硬气,当今皇帝最与瑶武帝有的一拼。 他也是真佩服龙丘晾。 还天子,天底下这么多天子,我可没那么多兄弟! 认天作父?我没有爹吗? 晏河自顾自落子,还是问了句:“陛下想好了?赌错了可就是万劫不复。” 皇帝转过头,反问道:“要是赌错了,万劫不复的,难道只有大瑶?选择跪下,国师能做到否?” 晏河一笑,轻声道:“陛下吩咐就好,陛下要疯,晏河陪着。” 这个疯字,用得极好啊! 皇帝又说道:“其余王朝都没骨气,那我大瑶与他景炀柱天!” 天塌了,大家都活不了,天要是没塌,我大瑶还是傲立于东方的大瑶! 神鹿洲那座新鹿王朝,从来是将白鹿城当做宗主的,龙丘家当代家主就是太上皇。不是惧怕,而是刻在骨子里对于从前那座神鹿王朝的认同。不说别的,只要龙丘家主一声复国说出来,新鹿王朝皇室即刻让位。 得到龙丘洒洒的回信,很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左丘明志热泪盈眶。 信上说:“新鹿之新,是有别于神鹿的新,左丘家也不是龙丘家附庸,不必事事上疏,自行决断便好。” 后缀一句:“也是家主意思。” 还有就是,自打龙丘晾自绝国运以来,左丘家建立起了新鹿王朝,在外人眼中,皇帝就是皇帝,但左丘家到左丘明志,从不以皇帝自称,只自认为国主。 在他们眼中,龙丘家永远不可替代。 拒妖岛上,刘景浊多少还是有些……局促。若只是以青椋山主身份参会,绝不会如此,可他现在代表拒妖岛赴会的。 他就一直蹲在屋子外边儿,喝酒不止,等着天亮。 龙丘棠溪很少瞧见他这样,第一次去白鹿城也没这样啊! 她走去刘景浊身后,笑着说道:“有一件事,你自己可能不知道。” 刘景浊转过头,面露疑惑。 龙丘棠溪靠在刘景浊肩膀上,轻声道:“刘景浊是人皇与否都不重要,他的身后始终跟着一群曾为人间而战的英灵,他向来不独孤。” 刘景浊笑了笑,天色微亮。 此时九洲之内,许多人耳畔传来声音。 请诸位点香赴会。 「明天有点忙,只能提前写完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