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左等右等,等不来傻柱,最后只能自己撸起袖子干。
好在来一食堂吃饭的人也没几个,几乎没人尝出其中的差别。
但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
傻柱和聋老太太被抓,一大妈中午给聋老太太送饭,找不到聋老太太后,只能回屋等着。
一直到下午,也不见聋老太太人,一大妈就慌了。
等一大爷一回来,她便拉住一大爷嚷嚷。
“老易啊,这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你说她能上哪儿去?我听隔壁院儿的说,今早上看到傻柱背着她出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易中海也皱着眉,“柱子也一天没去上班,我中午那饭做得,我一吃就知道不是他做的,一打听才知道,他今天连面儿都没露。”
“刘玉华那儿问了吗?”一大妈又问道。
“咋没问呢,刘玉华说不知道。”易中海愁眉苦脸。
一大妈叹了口气,“你说这刘玉华也是的,好不容易结了婚,她又说要治病,搬到雨水那屋住着,现在连自个儿男人去哪儿都不知道。”
“这事儿你别管,你到底不是傻柱的亲妈,也不是人家正经老婆婆,小两口的事儿,咱能不插手,就不插手,免得刘玉华生了气,回头再吹一阵儿枕头风,傻柱以后就不给咱养老了。”易中海说道。
“倒也是,可惜不是咱亲儿子。”一大妈叹气。
“先不说这个,我就好奇这老太太到底去哪儿了?”易中海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办来人了,一进门就直接冲易中海来。
“谁是这院儿管事儿的大爷,出来一下。”
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八九,女的稍微大点儿,看起来三四五六岁,头发梳得溜光,盘在后脑勺上,一看就不好惹。
易中海连忙迎上去,“您两位哪儿来啊?”
“我们是街道办的,你们院里有两人去黑市换粮票,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男人笑嘻嘻地说道。.
“不能够,我们院里怎么可能出这样的人?去年我们还评了先进大院儿。”易中海说道。
女人一听,脸一拉,“少废话,何雨柱是不是你们院里的人,还有个裹小脚的老太太,你只说是不是。”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
是傻柱和聋老太太!
这俩不让人省心的,居然跑出去换粮票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问你话呢,琢磨什么呢?”女人不耐烦地喊道。
易中海哪儿敢隐瞒,这事儿弄不好是要坐牢的。
“是我们院里的,他们人现在在哪儿啊?”易中海又问道。
“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我再问你,那个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师是吧,还有那老太太,是你们院里的五保户是不是?”女人严肃地问。
“对对对……您说得没错,这事儿……”
易中海想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要去换粮票。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打断。
“别问了,我们就是过来了解情况,现在了解得差不多,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两人就走了。
易中海气得跺脚。
不用问,这事儿肯定是聋老太太干的。
傻柱那傻了吧唧的性格,他即便是吃不完,也会把粮票送给秦淮茹去,他不可能去换粮票。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要不要保下傻柱。
从感情上来说,聋老太太和傻柱对他一样重要。
可有一点不同。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过几年撒手人寰,身后事一概不用理。
但傻柱不一样,他还有工作,未来还要给他和老伴养老。
如果不救傻柱,傻柱的工作肯定没了,说不定还得进去蹲两年。
想到这里,易中海赶紧折回屋,找一大妈商量。
他把想法一说,一大妈连忙表态。
“我赞成保下傻柱,傻柱有工作有媳妇,未来还要给咱们养老,老太太年龄大了,如果把事情都推给她,就算她被抓了,也顶多是批评教育一顿,真要关她,还得防着她生病,等于捡了个大麻烦回去。”
一番话说得易中海连连点头。
他和老妻的想法不谋而合。
弃卒保车是他俩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把事情都推在聋老太太头上,到时候老太太装聋,大家拿她没办法。
傻柱能轻轻松松保出来,聋老太太过不了两天也会放出来,一切都很完美。
想到这里,两人便找人托关系,准备去街道办见傻柱。
易中海作为八级钳工,在这一片儿也住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人脉关系。
不到两个小时,老夫妻两个就在街道办见到了傻柱。
“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和老太太过来换粮票,她人老了糊涂,你怎么也糊涂呢?”易中海问道。
傻柱唉声叹气,“我不是琢磨着她一个人,我不放心嘛,我说不让她来,这老太太非得来,我也没办法。”
易中海压低声音,“你老实告诉我,换粮票的事儿你没参与吧?是老太太和别人换的?”
傻柱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