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意识到事情不妙,果然如张青青所言自己的修为和年龄有些不符,这一遭恐怕确实吓到了人。他收起天炽闲适地望向瞪圆了大眼睛的杜美娟笑道:“怎么样?杜师姐,是你亲我还是我亲你呀?”
杜美娟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笑道:“好好好!就让你亲一下!”说着伏低身形侧过面颊对着王申。
王申老实不客气地在她的香颊上重重一吻。
刚要对其他女弟子下手,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急道:“小师叔祖!”
王申回头一看,原来是杜美娟和朱慧杰她们的师父陈嘉萱站在会客厅门口,一张俏脸上满是惊诧。天炽的真力至刚至阳霸道强横,但对于天山派弟子来说甚是陌生,陈嘉萱看来是被吓了一跳以为有外敌来此生事故此赶了过来,但一进门就看见了王申亲吻自己徒弟的荒诞一幕。
陈嘉萱对王申亲了一下杜美娟倒是不觉有碍,可刚才那股几乎媲美元婴期巅峰实力的纯阳真力着实令她面颊绯红芳心狂跳不止。
陈嘉萱走到王申旁边紧挨着他坐下问道:“小师叔祖!刚才那股纯阳真力是您的?”
很快,闻讯而来的齐静安和司马冰就把王申带走了,到了王申的房间司马冰嘟起嘴死死盯着王申。
王申被她盯得心里发毛,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她。
“小师叔!你是长辈!怎么能去亲你的徒孙呢!”司马冰兴师问罪道。
王申坐在椅子上向后缩了缩。可谁知司马冰瞬间换了脸色道:“你要是想亲女生,那你就亲我一下嘛!”说罢蹲在王申的面前。
王申又往后缩了缩道:“还是不要了。”
司马冰立即又嘟起嘴巴气道:“干嘛!难道我不如那个杜美娟好看吗?”
王申道:“那倒不是!只是你让我亲你,总得有个理由吧。杜美娟是跟我打赌输了的。”
司马冰道:“好!那我给你看看我的灵剑,你看了就亲我一下!”
吃晚饭的时候王申灵机一动:“两位师姐,你们会写寒假作业吗?”
尽管当时被问得一头雾水,但是小学二年级的作业哪有不会的道理,只是那作业的数量有些繁重。
二人分配了一下,模仿王申的笔迹齐静安负责语文、司马冰负责数学,英语则每人负责一半。
王申千叮咛万嘱咐此事绝不可向第三个人透露,因为如果让张青青知道他让别人替他写作业,那她非抽了他的筋不可。
“下棋的仙人前辈?”
王申坐立不安没有一丝的睡意,对赵擎口中哪两位松下对弈的前辈甚是好奇。
半小时之后,尽管开着匿踪且用尽全力掩饰了所有气息的王申还是猫着腰贴墙而行。毕竟近在咫尺就有几位大乘期,如果被她们发现,自己可就只能老老实实呆到选拔赛开始才有热闹可看了。
都不用祭出天炽,只要王申撤了匿踪,双恨陌就会发觉他不在房间里。因此他哪敢御剑,只能手脚并用爬下山崖。好在他体力远超凡人倒也毫不吃力。
好不容易到了托木尔峰他沿着南坡一路向下走去。他的目力即便没有一丝光线也能见物,此刻明月高悬映得整个天山山脉都一片苍白,对他来说和白昼无异。
可是直走了十几公里,松树见了无数,可是却没见到一棵
“完了完了!问问赵擎那棵大松树的具体位置就好了,这样瞎找就算找到了,恐怕三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什么前辈闲着没事还坐那下棋吧!失策啊失策!”
正在王申自怨自艾要打退堂鼓的时候,突然听见似乎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循着声音找了过去,随着越走越近终于确定不是错觉,而是在针叶林的边缘真的有人在说话。
只听其中一人道:“铁老儿,比女人你比不过我,下棋你更不是个儿!你看,在你女人的地盘上,让我连胜你两盘!”说罢这人就开始放肆地哈哈大笑。
笑声还未开始另一人就怒骂道:“放屁放屁!我女人比你女人强百倍!什么连胜两盘?上一盘你执白先手,这一盘我让你半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那大笑之人渐渐敛去笑声,但还是语气揶揄道:“不服就继续,连胜你三盘让你从此做个老王八!再无翻身之日。”
那愤怒的声音道:“你做梦!再来再来!”
那大笑之人道:“你看看,你那半子来了。”
坐在巨松下的二人同时转过头看向那个小小的身影。
王申看到的是一张棋桌和两个中年男人,一个穿着一件黑色长衫和一双不知穿了多少年的皮鞋,胡子拉碴。另一个却是身着崭新的夹克,皮靴擦得雪亮,面容和发型也比他的对手精致得多。
王申虽不知这二人的身份,但仅凭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机也能知道这两位大有来头,修为绝不在大乘期之下。于是上前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晚辈峨眉王申,见过两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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