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也无法确定,这个叫蒋安俊的蒋大师就是在任绍鹏工厂动手脚的人,所以现在只是在试探,如果真的是蒋安俊的话,那昨天晚上出现在工厂里的那个黑衣人肯定就是他了。 如此这般,邋遢道士昨晚上对他一顿痛骂,虽然晚上光线暗淡,想来那蒋安俊应该也能认出邋遢道士来。 所以,我和邋遢道士都戴上了人皮面具,那还是对付贾家三兄弟的时候,邋遢道士从茅山宗的一个外门弟子的手中弄来的,这东西是个宝贝,所以一直都留着,并且带在了身上,如今终于又派上了用场。 这个人皮面具十分奇特,戴上之后,能够很快跟脸皮融合在一起,不仔细看都看出来是人皮面具,十分逼真。 而且这人皮面具很薄,甚至于连邋遢道士脸上有红晕都能透出来,只是看着像是换了一个人。 如此邋遢道士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又用了缩骨功,让自己变矮了许多。 在车上,我们俩准备的十分充分,连说什么都讨论好了。 邋遢道士负责装出一副中邪的样子,不过倒也不是装出来的,我让一个横死的阴灵附身在了他的身上,看着跟中邪没有什么两样。 到时候见了那蒋安俊,我就说是邋遢道士中邪了,让蒋安俊去处理,先探探他的虚实,看看他能不能解开邋遢道士身上的情况,如果解不开,就证明他的手段太菜了,根本不是在任绍鹏工厂里布置聚阴阵的那个人。 不过,对方也有可能是装着解不开,那就要见机行事了。 就算他不是在任绍鹏工厂里捣乱的那个人,但是肯定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起码,那个破碎明堂的风水局是他布置下来的,必须从他嘴里套出来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才行。 在车上,我跟邋遢道士商议了好几套方案,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变着法的收拾这蒋大师。 下车之后,换上了人皮面具的我们两个人,就直奔那安保堂风水事务所而去。 虎子叔留在了车上,等着我们。 一进门,我就大声吆喝道:“蒋大师在不在?快救命啊,人快不行了!” 我一副十分焦急的样子,而邋遢道士更狠,浑身直抽抽,还不停的翻白眼,就差点儿吐白沫了。 我暗暗掐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一点儿,再装就就有些过头儿了。 安保堂里面有些办公的人,跟周大师的风水事务所的情况差不多,不过规模比他那边差的远了。 我这么一吆喝,顿时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过来,先是看了一眼翻白眼,脸色青黑的邋遢道士,有些惶恐的问道:“青年……他这是咋地了?” “中邪了!浑身直抽抽,不停说胡话,蒋大师在不在,我们找蒋大师驱邪,我们有的是钱,只要能治好我哥,多少钱都行!”我急不可耐的说道。 “你稍微一等,蒋大师在楼上,我去喊他。”那女人说着,便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等了大约有两三分钟的光景,那女人身后跟着一个老头子走了下来。 这个人大约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身穿黑色唐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留着山羊胡,大背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还打了发蜡,苍蝇落在上面都能劈叉。 还别说,这蒋大师看上去卖相不错,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那蒋大师下来之后,目光很快落在了邋遢道士的身上,不由得一愣,郑重的说道:“好重的煞气,他这是被脏东西给附身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听闻此言,我不由得高看了这蒋大师两眼,他可以啊,竟然一眼就能瞧出邋遢道士是被鬼附身了。 可不是鬼附身么,我放了一个阴灵在他身上。 我连忙带着哭腔说道:“蒋大师,救救我哥吧,今天我和我哥去河边钓鱼,他在坟头附近撒了一泡尿,裤子都没提上,就躺在了地上,变成了这个鬼样子,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您这里来,您一定要救救我哥啊。” “在坟头上撒尿,不敬鬼神,自然会触怒阴灵,你们年轻人也太不懂规矩了,赶紧跟我上来吧,老夫想办法给他驱邪。”说着,蒋安俊转身就朝着楼上走去。 我连忙搀扶着浑身直抽抽,跟得了脑血栓似的邋遢道士跟在了那蒋安俊的身后,上了二楼。 二楼有一间很大的办公室,一屋子都是仿古家具,我搀扶着邋遢道士上楼的时候,他趁我不注意,扭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小声骂道:“你大爷的,你才在坟头撒尿……” 我懒得理会他,搀着他就进了办公室,将其放在了一张椅子上面。 等我进去之后,那蒋大师直接关上了屋门。 他从桌子上端起了一杯茶,缓步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上来便道:“你哥哥的情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