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弃师门,满眼金钱,背德忘祖的叛徒,却被这群人捧上了天。
说起来这还是一群名门望族,真不知道脑子都是怎么长得。
江易阳享受着这一声声的夸赞,满面红光的背手,迈着四方步朝里走。
那些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每个人都对他恭敬有加。
每个人都是一副跪舔的姿态,慕简单看得直想吐。
她真想现在就冲过去,一个手刀把那个叛徒劈晕了拖走。
慕简单抬手捂住了鼻子,感觉和他呼吸同一个空间的空气都有点窒息。
恰好这时,楼上下来了两个女人。
正是刚才要让她擦鞋的那两个人,她记得好像是一个叫叶晓,一个叫陈曼雅?
慕简单脑海中闪过刚才封夜北跟她说的话……
江易阳在房间里那两个女人做那档子事儿。
此刻再看这两个女人的姿态,刚才明明打扮的很精致,这会儿发丝还带着一丝凌乱。M..
慕简单瞬间明白过来——
这两个女人,恐怕就是江易阳房里的那两个人吧?
而且之前,这两人找她麻烦的时候,那个叫叶晓还抱怨了一句,说今天要伺候糟老头子。
这个糟老头子很明显就是指的江易阳了。
慕简单不由得发笑,江易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背后是这么说他的吗?
她不齿的看着走下楼梯的两人,出声叫住了她们,“这么巧又遇见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
她指了指那个叶晓的脖子
叶晓立刻低头,一看到自己锁骨上的红痕,慌忙抬手捂住,脸上顿时又羞又臊,刚才那股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瞪着慕简单,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这个不长眼的!是不是觉得刚才没教训你,你皮痒啊?!”
慕简单对着她歪了下头,唇角挑衅的勾起,“那你可以试试,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教训我。”
“你什么意思?!真以为我怕你啊?!”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还得寸进尺了?!”
两人被这么一挑衅,顿时都忍不住了,双双冲过去就要撕打慕简单。
但是两人刚到慕简单面前,手还没抬起来,就感到眼前忽然一黑,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
慕简单一手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们俩的头上各刺了一针。
她干净利落的收了针,抱臂看着面前两个瞬间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发号施令。
“听着,待会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两人犹如两尊僵硬的木偶,十分听话的点头,“明白。”
慕简单上前一步,吩咐了她们几句话,在她们面前帅气的打了个响指,“去吧。”
“是。”
两人齐齐应下,然后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神色,抬脚往江易阳进来的方向走去。
楼下大厅门口。
一群人还在围着江易阳阿谀奉承。
江易阳一脸的得意和享受,双手背在身后,装模作样地自谦。
“能得到各位的抬爱,是在下的荣幸,有可能的话,我也想尽力满足每个人的求医需求。”
他一脸无奈的拱手,“只是实在分身乏术,大家也知道,我喜欢游历四方,钻研医术,毕竟学无止境嘛。”
旁边有人立马接道:“大师对医学事业做出的贡献,无人能及,大家都能理解的。”
“就是啊,您要是哪天不钻研医术了,那才叫可惜呢,你们说是不是?”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跟着附和。
江易阳更加心花怒放,站在人群中,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道:“我这段时间在外游历,其实也有来拜师学徒的。”
“上个月刚好去了趟f国,一下飞机就遇上一个在他们当地非常有名的医学教授,跟了我一路,一定要拜我为师,说要学习中医。”
江易阳边说边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本着友好外交的心态,教了他三天,谁知三天还没到他就打退堂鼓,跟我说,你们中医实在是太难了,学不来学不来。”
众人立刻哄笑道:“咱们中医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他们几天学会,更何况还想学大师您的医术。”
江易阳双手交握,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继续道:“我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
“但是也不能太不给人家面子,中医这门学问本就高深莫测,我之前也指点过几个后辈,可惜他们日夜练习我教的最简单的针法,也最多就只能学个六七成。”
他说到这,忽然顿了下,把站在身后的白寒霜拉到身边,满脸自豪道:“不过,还是有天赋异禀的人在的。”
白寒霜被他推到众人面前,昂着头,面带微笑地从容而立。
江易阳拍了拍白寒霜的肩膀,道:“寒霜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头脑聪明,悟性也高,教她是最省心的了,所以我对她也是倾囊相授。”
“她现在可是把我的本事都学得七七八八了,早有了独当一面的本事,现在也是多亏了她,我才能安心在外面游历,不然的话,光是每天接诊,都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