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后,冷声说:“我为什么要怜悯你?” “公主殿下,您似乎已经忘了我的身份?” 舒月刚被他嘲讽,态度自然不好:“阉人奴才。” 闻鹤眸色微沉,审视她许久,才再次开口:“残缺的人是我,您都没嫌弃奴才伺候不周,我怎会嫌弃你?” 他说话时阴恻恻的,将原本自怨自艾的舒月吓到,让她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里不是她能撒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