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挽清”的名字,陆东爵没有说话。
因为从云岁晚一出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云挽清!
“她叫我接妈妈出院,又让我去买妈妈想吃的桂花糕,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被人卖到这里了。”
云岁晚努力回忆着,但是想完这些,她已经满头大汗。
“头好痛啊。”
“好了,别想了,事情已经大致明朗了。”陆东爵将她搂紧,声音里带着几分心疼。
一想到云岁晚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就有些后怕。
稍有不慎,他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
“陆东爵,这个村子很可怕,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平静。这里拐卖成灾,有不少妇女都是被拐来的!”
云岁晚一把握紧了陆东爵的手。
陆东爵轻轻拍了拍她,示意她放轻松。
“我们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再走。”
“你真是太好了。”
陆东爵一来,云岁晚就算有了主心骨。
“陆东爵,知白他们怎么办啊?”云岁晚又问道。
陆东爵闻言,直接将她按在了怀里。
“喂……”
陆东爵不理会她,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惦记其他男人。
云岁晚被他按着动也动不了,她知道这男人小气得很。
索性,她也不折腾了,顺从地偎在他怀里。
她跟个小狗一样,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有他在,她终于可以睡个安心觉了。
“陆东爵,我睡觉了。”
“嗯,睡吧。”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云岁晚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然而此时的陆东爵却毫无睡意。
一是云岁晚失而复得,让他倍感珍惜。
另一个就是云挽清的事情,他以为她和云岁晚之间只是女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小矛盾,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想害死云岁晚。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阴狠多了。
她一个人不可能做这么大事,他一定要把她身后的那群人都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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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就被疼醒了。
他捂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嗷嗷地叫,“三子这个混蛋啊,抓到他我非得打折他的腿儿。”
村长媳妇被吵醒,她凑过去看了看,“咋了,又疼了?”
只见村长一脸不耐烦地推了自己娘们儿一把,“臭你娘的,被砸了个碗大的口子,能不疼?”
村长媳妇见状,问多也被骂,索性不问了,直接下炕去做早饭。
她出去后,便听到了她的尖叫声。
“啊!”
村长一脸的烦躁,他扯着嗓子骂道,“臭你娘的,大早上鬼叫什么?”
就在这时,陆东爵撩开了门帘。
村长一见到陆东爵,整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他怔怔地看着陆东爵,可能是吓得狠了,一时之间竟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出来!”陆东爵冷声说道。
说罢,他便离开了。
村长这时才用力揉了揉眼睛,他醒了?他不是在做梦吧?
等着村长忙不迭地收拾好,他出来一看,院子里站着几十个男人。
个个穿得跟电影明星一样。
村长腿一软,扑腾一下坐到了地上。
云岁晚这时走了过来,她俯着身,笑看着村长。
而村长看着她则是浑身发抖。
“村长,这是我对象,他来接我了。”
村长看着不远处那个高大英俊一眼不凡的男人,他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这是到底惹了什么人啊?
云岁晚掏出一张纸,正是他所写的本村拐卖人口信息。
十年间,由他经手拐来的妇女有二十八口。
村长怔怔地看着云岁晚。
只听云岁晚近乎残酷地说道,“你后半生有保证了,有吃有喝还有小银镯子。”
“不!不是女侠,你听我说,我这是做好事啊,村里的汉子讨不到老婆,我得想法子不是?而且村里历来都这样啊,我们花钱了。”
云岁晚冷冷一笑,“留着这些话去对法官说吧。”
说完,她站直了身体。
“法官,什么法官?我们这里没人管的。”
就在这时,沈星回和一队穿警服的人走进了院子。
沈星回对其中一人说,“那人就是主犯,多起拐卖案都是由他经手的。”
“拷起来!”
“是。”
随后,村长就被抓起来,他腿一哆嗦,裤腿子再一次湿了。
陆东爵来到云岁晚身边,他道,“走吧,剩下的交给星回。”
就在这时,云岁晚低呼一声,她眉头一皱,一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啊……”
“怎么了?”陆东爵见状,一把搂住她的腰,“云岁晚!”
云岁晚紧紧皱着脸,“容我缓一下,突然……突然胸口痛……”
不是痛,是剧痛。
而且,心下涌上一股让她不适的熟悉感。M..
就像在星海酒店的那次——顾繁初给她下药后的感觉……
但是她没有对陆东爵说,也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