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爵的一众保镖守在这里,大小武即便在这儿也没有办法。
陆东爵总有一种压迫人的强势,他们也不敢反抗。
赵妈守在外面,一直心惊胆战的,生怕陆东爵耍了混,对大小姐做什么。
好在陆东爵进去之后,病房内并未有任何争吵的声音。
算他有良心,没有吵醒大小姐。
赵妈双手合十,老太太当年给大小姐订下得陆家,本以为是良配,却不成想这中间居然出了这么多事情。
陆东爵坐在云岁晚的病床前,他也没跟她闹,也没有折磨她。
嘴里说着恨不能她死,但是此时他却看着她发起了呆。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一句,人的命运好奇怪。
当初的他怎么看她都不顺眼,而现如今,他们却又藕断丝连。
确切的说,是他放不下。
陆东爵斜靠在椅子上,翘着一条腿,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他今夜喝了不少酒,酒精慢慢占领了高地,他的精神也变得越发迷糊。
他早就坐不住了,即便这样,他也不走,他要在这里看着她。
她是死或者是活,他都得清清楚楚的知道。
他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睡了过去,因为身形过于高大,半夜的时候椅子被他睡翻了。
他迷迷糊糊的靠着直觉,来到了云岁晚的病床边。
他将她抱了起来,自己躺下,顺手将她揽在了的怀里。
躺下的一瞬间,他便觉得浑身舒爽。
怀中突然多了个她,他睡起来格外的安稳。
这些日子以来,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他向来觉浅,和云岁晚分开后,他便开始失眠。
那种困到极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感觉,每天都让他的精神处于崩溃边缘。
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他选择了混迹情,色场合。.
噪耳的音乐,成熟的肉,体,充满欲,望的夜,他就在那种地方晕晕沉沉的度过一夜又一夜。
现如今云岁晚在他的怀里,他的心灵找到了依靠,似是游人回到了故乡。
云岁晚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的毒解了,霍北辰同意她和陆东爵在一起。
她和陆东爵欢天喜地的准备办婚礼,可是就在试婚纱的当日,便来了一群女人,她们每个人都大着肚子,争着让陆东爵负责。
一看到那群人,云岁晚再次忍不住呕吐起来。
“呕……”
睡梦中的陆东爵被吵醒,他的精神立马清醒,双手抱住她,“云岁晚?”
云岁晚难受的蹙起眉头,当看到陆东爵时,她的反应异常强烈。
“你……怎么在这里,呕……”
像他这样的人,她一丁点儿都不想再沾。
云岁晚用力推搡着他,这让陆东爵异常烦躁。
就因为他解不了她的毒,她就这么讨厌自己?
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拉开距离,难道是为了给霍北辰守身?
一想到霍北辰,陆东爵顿时怒从心起。
陆东爵低吼道,“云岁晚,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云岁晚坐起身,和他保持着距离,她冷眼看着他,脸上满是嫌恶,“陆东爵,你要是个男人,就立马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想见到我?”陆东爵重复着她的话。
“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一想到陆东爵可能和那些女人发生的事情,云岁晚就止不住的反胃,刚才他碰了自己哪里,她的身上也开始痒了起来。
“呵。”陆东爵冷笑一声。
瞧瞧,这就是云岁晚。
当初哭着委屈巴巴说爱他的,是她。
现如今又横眉冷眼说着永远不再见的,也是她。
他怎么就那么听话?
陆东爵的大手一把挟住云岁晚的下巴,他勾着薄唇,眸中爱意全无,他笑着说道,“云岁晚,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所以她才敢如此大胆,在他心口上跳来跳去,完全不把他当个活人。
就她有爱,那他就没有?
她的心是肉做的,那他的呢?
他也会难受,也会嫉妒,也会思念,也会疼!
云岁晚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手背上,“陆东爵,你滚,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脏手?”陆东爵人生第一次,有人说他脏。
妈的,这些新鲜的字眼全是在云岁晚这里来的。
他脏?那霍北辰能干净的哪里去?
陆东爵欺身上前,他的模样冰冷且邪肆。
云岁晚想躲,但是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腰身。
“你!”
嫌他脏?
当初搂着他一个劲儿的像小猫叫的时候,怎么不嫌他脏?
她身上中了毒,必须要解的时候,她勾他勾得那么野,怎么不嫌他脏?
陆东爵算是知道了,云岁晚就是个没有良心的。
心疼她,压根没用!
陆东爵挟着她的下巴,直接亲了过去。
他的吻如同狂风暴风,如同大军压境,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档。
他脏,那她沾染了,她也甭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