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荡的话,顾如织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如织语气中带着几分绝望。
“怎么?你迫不及待了?是不是很喜欢男人对你这样?”许荡侮辱的话,就像一把尖刀,直接插在了顾如织的心口上。
她眸中含泪,绝望地看着他。
“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我,我不吃这套。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比我更清楚。”
“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才能分手?”顾如织强忍心下的酸涩。
“要分手?你为什么一直提分手?就是因为那个张强?顾如织,你真贱啊,那个男人那么侮辱你,你还想着他?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说罢,他低下头,与她的脸颊贴在一起,轻轻地摩擦着。
“许荡,你别这样……”.
眼泪晃悠悠地滚落下来。
“嘘……别哭,我最烦女人哭。”说罢,他的大手直接捂在了她的嘴上。
“呜呜……”
“乖乖听话,别再让我生气了,顾如织,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说罢,他的大手便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这个女人,不值得他温柔。
哭声在他的指尖溢出,而许荡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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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织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她,有疼她爱她的父母,有尊她敬她的丈夫,也有可爱的孩子。
可是睁开眼后,一切便都烟消云散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独自一人躺在许荡的床上。
身体像是碎了一般,她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疼。
眼泪无声地流着。
她和许荡,也算走到尽头了。
顾如织咬着牙,努力坐起身,她的衣服已经烂得穿不了了。
她在衣柜里找出许荡的衣服套在身上。
她每走一步,都会觉得钻心的疼。
眼泪已经不再值钱,她也没什么好哭的了。所有的路,都是她自己选的,即便是爬,也得爬下去。
她步子艰难地离开了许荡的住处。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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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张强头上包着纱布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妈的,狗东西,千万别让我碰上你!敢他妈玩偷袭!”
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
刚走到马路上,突然一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张强被吓了一跳,随即他大声骂道,“妈的,大半夜装什么鬼?赶着去投胎啊!”
男人没有应声。
张强立马来劲儿了,他指着男人,“妈的,下次走路看着点儿,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张强就是那种欺软怕硬,还嘴碎的人。
见对方不说话,他就一直来劲儿。
“呸!狗东西,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吓唬人!”
张强咒骂了一声,便要离开。
然而,他刚一动步子,对面男人直接迎面打过来拳。
“哎哟!”
鼻子上顿时传来巨痛,张强捂着鼻子连连后退,瞬间他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你谁啊?”张强捂着鼻子,还指着对面的人叫嚣。
这时,只见男人摘掉帽子,露出正脸,原来是许荡。
看着男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张强立马嘴软了,“兄弟,这大半夜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许荡一言不发,他直接朝张强走去。
“兄……兄弟,你听我说,别……啊!”
许荡走上前去,大手拽着张强的衣领,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的,没一会儿的功夫,张强就没音儿了。
张强瘦得跟个猴似的,许荡这么几下子下去,恨不能把他虾线打断了。
张强像具尸体一样,瘫在了地上。
许荡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随后又戴上帽子,直接离开了。
就这种男人也敢欺负顾如织,呵,他也配。
顾如织是他的女人,能欺负她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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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薇被云岁晚打了之后,立马就去找了她大哥盛之年。
“大哥,你的妹子被打了,你看看。”
盛之年年约三十岁,从小混迹片区,成年之后也不务正业,后来集结了一批无业游民,干起了游戏厅,看停车场的活计。
他把a市大部分停车场的业务都揽了过来,也算是个狠角色。
此时的盛之前正在和一众兄弟打牌,一见盛之薇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儿。
盛之年一看到盛之薇被打红肿的脸,他直接一把将牌摔在了桌子上。
“妈的,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动我妹子?”盛之年怒声骂道。
盛之薇哭着上前,“叫云岁晚,好像有点儿来头,是个大小姐。”
“狗屁大小姐,老子这就去会会她。在a市,有哪家敢在我盛之年面前得瑟?”
“老八!”
“年哥,我在。”
“去打听一下这个云岁晚是什么来头,我要会会她。”
“知道了年哥,我现在就去查。”
盛之薇来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