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程拓握住她的手掌,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嗓音低哑说:“在我面临着死亡的时候,我能想到的就是你,只有你。”
陆璐的手掌按在他的心脏上,感觉到那怦怦怦的一下一下的心跳,她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崩了,她泪眼迷蒙地看着他,哽咽地说:“你这个笨蛋,你怎能因为这样的理由就跟我分手,你太过分了……呜呜呜……”
当他在跟病毒搏斗的时候,她却毫不知情地在埋怨他,怨恨他,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她攥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不到一会儿便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
“不是告诉你,还在月子期间,不能流眼泪吗,别哭了,你会把女儿吵醒的。”程拓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见她还哭个不停,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着她的唇,把她的哭声吻去。
这次陆璐没有拒绝他了,伸手紧紧地抱着他,任由他吻着自己,直到她不哭了,再也喘不过气来。
程拓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心疼地说:“让你自己一个人怀着孩子在外面漂泊,是我的错,陆璐,我是医生,见惯了生老病死,我以为我可以看透生死,但我发现原来我是不行的,我也是贪生怕死的人,我怕看不到你,我怕没有人照顾你们两母女,再过几天,你就月子满了,可以出院了,让我照顾你们好不好,我想每天看到你。”
听着男人毫不掩饰的剖白,陆璐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以前的他,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么多的,由着她误会,他也不会解释太多
她微咬了一下被他吻得有些娇艳的红唇,看着她,认真地说:“那你要向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能再隐瞒找我。”
“好,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隐瞒你。”程拓轻吻着她,神情真挚地说,“那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看着男人脸上那殷切的神情,陆璐眨了眨湿漉漉的水眸,扁了扁嘴巴,委屈地说:“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家,你孩子的妈妈吗?”
程拓抱着她,蓦地收紧了手臂,激动地说:“当然是以程太太的身份,等你出院了,我们马上去民政局领证,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陆璐强忍住要上扬的唇角,轻哼一声,说:“你说要去领证就去领证了?”
瞧着她这矫情的样子,程拓眼眉一挑,说:“陆璐,你连我的女儿都生了,你还不愿意嫁给我吗?”
陆璐本来以为他会哄着自己,顿时脸一沉,气呼呼地说:“女儿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别以为有了女儿,你就能理所当然。”他对不起她就是对不起了。
“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了,本来我想把这枚戒指送给你的,你不想要,我丢掉算了。”程拓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有一枚诚意十足的钻戒,他假装要丢进垃圾桶里。
陆璐看着他,顿时气得眼红了,用力跺脚,生气地低吼:“程拓。”这可恶的男人,真的太坏了,刚才还求着她要她跟他回家呢,好气哦。
看着她生气了,程拓低笑了一声,把戒指拿出来,然后对着她,单膝跪下,脸上的神情变得真挚,认真地说:“陆璐,今生今世,我程拓只有你一个女人,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请你嫁给我吧。”
程拓这突然的转变,让陆璐一下子就懵了,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脏就像被什么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眼角不禁渗出了一滴泪水,哽咽地叫了一声:“程拓。”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口突然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陆璐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聚集了好几个护士,她们正在看热闹。
一个护士向着她大声说:“程医生这么帅,你不要他,就别怪我去追他了,我可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了。”
其他护士跟着起哄:“我也很喜欢程医生这种类型的男人,又帅又多金,如果我能嫁给他,我做梦也会笑的。”
陆璐知道程拓在医院里很受护士的欢迎,看着她们虎视眈眈的目光,她立即伸手把程拓手上的钻戒拿过来,然后快速地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大声说:“程拓是我的男人,是我女儿的爸爸,你们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程拓欠了她这么多,她当然要他一辈子的偿还了,怎么可能把他让给别的女人,她拉住他的手臂,脸红地说:“你还不赶紧起来,大家都在看着呢。”
程拓看着她戴了自己的戒指,欣喜若狂,抱着她,激动地说:“老婆,以后你就是程太太了。”
陆璐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苏尽欢扶着霍冽宸,目睹了这一幕,忍不住也替陆璐感到高兴,笑着说:“幸好他们这一对,也能重归于好了。”
一年前爆发的那一场病毒瘟疫,应该就是余墨云弄出来的那一次,他犯下的错,实在是太大了,他重掌了公司后,听暖玉说,他为当年犯下的错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只要是那场病毒的受害者有需要,基金会就会积极拨款救助,还帮忙提供工作机会。
霍冽宸抬起手,把她垂落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