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柳向海,手腕用力往后一扭,直接就把他的手臂扭到了他的身手,往前一推,直接把他压在了车头上,脚踩在他的背上。
柳向海拼命挣扎大叫:“放开我,我是霍氏集团的贵宾,你一个小小的保镖,竟敢这样对我,快放手。”
“霍氏集团的贵宾?”御冷看向司澈。
司澈看着柳向海,摇头说:“我没在公司见过他。”
“我是从外地来的,我是很有诚意来跟霍氏集团合作的,我已经向贵公司提交了计划书和融资计划,司澈,你敢说你没看过以k公司的名义送到你们公司里的计划书?”柳向海大声说。
“k公司?”司澈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冷笑说,“原来是你,你们向我们公司推荐的垃圾项目,还敢狮子大开口要求高分成,你们的计划书早几天已经被我们拒绝了,有脸说是我们公司的贵宾,呸。”
柳向海顿时愕然了,说:“我的计划书很有前途的,我挑选了很多公司,才决定投给霍氏集团,没想到你们公司竟然都是鼠目寸光的人,太不识货了。”
“那就请你带着你有前途的计划书另投明主,我警告你,别再来骚扰我老婆,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司澈说完,沉着俊脸,拉着陶陶上车。
柳向海不死心地向着陶陶大喊:“陶陶,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就对我这么绝情吗?”
回应他的是绝情离去的轿车。
御冷这才松开他,脸上露出一抹鄙视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没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陶陶已经是有夫之妇,如果你真想她幸福,你就别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柳向海伸手撑在车头上,愤恨地回头向着他瞪去:“你懂什么,陶陶是我的梦,我这么努力往上爬,为的就是能多赚点钱,回去孤儿院娶她,司澈算什么东西,他破坏了我的梦,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御冷冷眼睨着他,不屑地说:“陶陶爱的是司澈,不是你。”说完便转身往大门口走去,懒得理他了。
柳向海用力攥住拳头往车头上捶去,大声说:“陶陶说的,世界万物都在变化,她现在爱的人也许是司澈,但我不放弃,说不定,她就会被我感动,跟我走了。”
御冷唇角微勾,说:“我敢打赌,你最后感动的就只有你自己。”像他这样人,其实就是自私,不管他付出再多,他想的也会是他自己。
“不会的。”柳向海看着他的背影大声说,“结局,一定是她跟我一起。”他们有这么多年的儿时感情,他不相信陶陶对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御冷懒得理他,进了大门,便去忙其他事情去了。
司澈开车上路,车速有些快,眸光冰冷,俊脸也弥漫着一抹阴鸷的气息。
陶陶知道他在生气,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跟他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那时候我们的感情挺好的,他很照顾我,但我只当他是大哥,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司澈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暴躁,嗓音低哑地问:“你跟他见过几次?”
“加上今天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酒店里,无意中撞见的,他今天跑到霍家来找我,我真的很惊讶,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因为他来锦城后,他有经常发信息给我,我不想让你误会,就把信息删掉,但我保证,我一直都很坚决地拒绝他,司澈,你相信我。”
陶陶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她害怕司澈不相信自己,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
司澈用力握住方向盘,半响才说:“那天我看见你拿回来的高档护肤品,是他送给你的吗?”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觉得她奇奇怪怪的,经常有事瞒着他,看手机信息也是躲开他。
陶陶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收他的礼物?”他说的这句话,让她心里如被针刺,很不舒服了。
司澈没有看她,视线看着前方,咬牙说:“我知道你对薇儿一直都心有芥蒂,而我工作又忙,有时候还要你独守空房,而柳向海刚好在这时候出现……”
他的心也乱了,他承认他有时候在处理司薇儿的事情,处理的并不算好,他真的担心,她会因此厌倦了他,被人趁虚而入。
陶陶瞠大了眸子,眼睛一下子迷蒙上了一抹水雾,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所以,你觉得我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别的男人给我一颗糖,我就跟着他走是吗?”
司澈马上就后悔自己冲动而出的话,赶紧把车停在路边,看向她说:“陶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盒护肤品是少奶奶送的,早知道你心里这么介怀,我就不收了……”一盒护肤品竟然就让他对自己产生了质疑,陶陶真的很伤心,她解开了安全带,推门下车,车内的气氛压抑,让她心情不畅。
被自己最爱的男人质疑,她的心很痛,本来她今天打算给他一个惊喜的,但现在,她却想逃离他了。
“陶陶,你想去哪,你不是要去医院吗,陶陶……”见她下车就走,司澈慌了,他赶紧追上去,握住她的手腕,着急地说,“我刚才只是一时之气,才会说出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