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高飞扬颀长的背影,叶言顿时如遭雷击,心瞬间拔凉拔凉的,她不知道高飞扬知道了多少,只得试探地说:“少爷,你在说什么?”
高飞扬看着窗外那夜色之下的灯火阑珊,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我一直太执着太强求,才会让一些小人自以为有机可乘,趁机在我身上占便宜。”
听着他的话,叶言的心蓦地强烈颤抖了起来,用力攥了一下拳头,有些着急地说:“少爷,我是真心为你好的,我没有想在你的身上占便宜的。”
高飞扬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她脸上那着急的神情,有些嘲讽地说:“从一开始,你就是有心思想接近我,是我眼盲心瞎,被不该有的情愫蒙蔽了的心智,才会一次又一次被你骗。”
完了,他果然知道了,听着高飞扬的话,叶言顿时如遭雷击,双脚一软,噗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眼眶泛红,眼睛里泪水一下子凝聚滑下,哽咽地说:“少爷,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是我蠢,是我笨,在你连续两次被人骂上热搜的时候,我就该知道你的人品有问题,而不是努力为你找借口开脱。”那时候,他太着迷苏尽欢了,只要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他都会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叶言不想自己的努力毁于一旦,只能硬着头皮坚持着:“少爷,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咿呀的一声开了,身上披着浴袍的米依琳出来了,看着跌坐在地上凄凄惨惨地哭泣着的叶言,脸上露出一抹鄙视,呛声说:“你胆子真的太大了,竟敢造谣霍冽宸家暴苏尽欢,你没有说谎,那你敢不敢跟我们去霍家对质?”
她知道高飞扬喜欢苏尽欢的时候,她顶多也是说他们在人前做戏,在人后感情不和,没想到她比她更厉害,直接就造谣家暴,不得不说,她的手段真的毫无底线。
“我……”叶言的话哽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米依琳冷笑着,咄咄逼人地说:“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是吧,苏尽欢一向对你不薄,你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这样造谣自己原来的雇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叶言用力攥住拳头,蓦地咬牙,抬起了布满泪水的脸,声音尖锐地控诉:“苏尽欢怎么对我好了,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偏心,当初,我跟陶陶和南湘伺候她,一起进了霍家,她为陶陶和南湘找到了好人家好丈夫,还给她们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而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凭什么?”
现在她看上的不过是个表少爷,苏尽欢不努力撮合他们就算了,她不过在身上喷了一点香水去见高飞扬,她也要秋后算账,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听着叶言这一番话,米依琳简直刷新了自己的三观,一脸有趣地看着她:“啧啧,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苏尽欢身边一个女佣,你以为你是她女儿啊,还包你婚嫁,这真是年度最大的笑话,你想笑死我吗?”
叶言立即怒目瞪着她,气愤地说:“你懂什么,我们在苏尽欢身边,帮她清除一个个障碍,先是霍夫人,再来是苏清婉,最后是艾玲,如果不是我们一直在她身边为她冒险,她能这么风风光光地当上霍家少奶奶吗?”
别人当女佣,只需要付出劳动力,而她们当女佣,分分钟都是有生命危险的,当初南湘被艾玲砸了后脑勺,丢到荒山野岭去,差点就死掉,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威胁到生命的事,但她也是尽心尽力为她办事,苏尽欢对她不公平,是她欠了她的。
米依琳好笑地说:“这么说,苏尽欢能够当上霍家少奶奶,是你的功劳?”
叶言气愤地说:“就算没功也有劳。”苏尽欢只会陶陶和南湘安排婚事,却对她不闻不问,就是她偏心,她不对。
米依琳一脸鄙夷地冷笑:“所以,你瞧上了飞扬,想嫁给他,想当高家少奶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就利用飞扬的心思接近他,一次又一次的造谣霍冽宸家暴的谣言,让飞扬信任你,觉得你是因为帮了他而被苏尽欢赶出霍家,是吗?”
听着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自己的心思,叶言用力攥住了拳头,也豁出去了,眸光直勾勾盯着高飞扬,自嘲地笑着说:“是我一个人的错吗,飞扬少爷对霍家少奶奶心存歹念,是他愿意相信我的,是他心甘情愿被我骗的。”
高飞扬不禁满脸羞愧,被叶言骗这事,还真不是叶言一个人的错,叶言骗他,只要他多加细想便知道霍冽宸家暴的事情是无稽之谈,是他内心一直渴望着叶言所说的是事实,只要霍冽宸和苏尽欢感情不和,那他便有机可乘。
一直以来,是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才会被叶言蹬鼻子上脸。
米依琳听到叶言这话,心里很不舒服,她一直都知道高飞扬心里的人是别人,就连那个晚上,他喊的也是别人的名字,心里知道是一回事,现在被叶言戳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当下很生气,她立即箭步上前,一巴掌打在叶言的脸上,把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贱人,你只是一个卑微的女佣,没有公主的命,却得了一身公主病,凭你也配觊觎飞扬,给我滚,马上滚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