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金宝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拍打着大门,但那隆隆的雷声和大雨声,把她的声音掩盖住了,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不禁悲痛欲绝地痛哭了起来。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金常兴竟大发雷霆要把她赶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金家,为了他,他为什么就是不领情,情愿相信一个对他包藏祸心的奸诈小人,也不相信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家的大门慢慢开启了,江喻从里面出来,手上撑着一把雨伞,看到她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湿哒哒的,甚是可怜,他撑着雨伞走过去,遮挡在她的头上,轻叹了一口气说。..
“金小姐,你今天做的事真的太冲动了,你差点就害了公司,老板现在正在气头上,暂时不会让你回去了,不如这样吧,你跟我走,先住我家里。”
看到她这么可怜,江喻也不禁想到自己也是被抛弃的人,不禁对她同病相怜了。
金宝儿慢慢抬起头,她的脸色很苍白,浑身湿哒哒的,就像落汤鸡一样,冷得瑟瑟颤抖,她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我爸都把我赶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你就当我在讨好老板,也许等那天,他后悔了,让你重新回到金家,我现在收留你就是功德一件,来,跟我走吧。”江喻向她伸出手,脸上带着一抹怜悯。
金宝儿看着他,见他的神情挺真诚的,便也不抗拒了,慢慢站起来,但蹲在那里太久了,双脚早已经麻了,她惊叫一声,身体无力地向着他怀里倒去。
“小心。”江喻赶紧伸手扶住她。
金宝儿靠在他的怀里,喘着气。
“我的车就在那边,我先扶你上车吧。”江喻一手扶着她,一手撑着雨伞,快步往自己的车走去。
等上了车,江喻把纸巾递给她,让她自己擦拭身上的水,便启动车子,滂沱的大雨之下,快速地在路上穿梭而过。
江喻的家不算小,但跟金家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不过里面的环境布置得很温馨,在墙上还挂着他和蒋心怡拍的婚纱照。
金宝儿站在大厅里,看着墙上的婚纱照,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说:“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挺痴情的,蒋心怡都已经跟御冷住在一起了,你还留着她的婚纱照。”
这婚纱照拍得很美,但新娘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眼神里还透着一抹忧郁,一看便知道,这不是她心甘情愿要拍的,她的心根本就不在江喻的身上。
江喻听着她的话,拳头不禁用力攥了一下,嗓音有些嘶哑地说:“终有一天,她会知道我的好,她会回心转意,回到我的身边。”
他对蒋心怡的执着,从来没有改变过,他一直在等她。
金宝儿慢慢转过身来,看着他那一脸痴迷的样子,不禁有些怒火中烧:“你醒醒吧,她都不要你了,你还痴心妄想。”
她用力扯开自己身上的睡衣,随即快步来到他的面前,用力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眸光幽深地盯着他:“你是没碰过别的女人,才会对她念念不忘,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彻底忘记她。”
她被云浩洋背叛后,已经不相信这个世间有真爱,是宋渝温给了她一丁点的希望,让她又重燃了希望,但他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彻底把她心底里那一点仅存的希望都摧毁了。
什么真爱,那不过是世间最大的谎言,她最看不得的就是这些痴男怨女,看到人家好,她的心魔便忍不住要发作,见一对就恨不得拆散一对。
女人柔软的身体紧贴在自己的怀里,江喻并不是柳下惠,面对着诱惑,他根本做不到无动于衷,他的喉咙微紧了一下,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皱眉说:“金小姐,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蒋心怡都已经跟御冷同床共枕了,别告诉我,你还为她守身如玉。”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经常去会所里,金宝儿又依偎进他的怀里,伸手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
江喻被她的话刺激到了,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蒋心怡和御冷缠绵的画面,拳头不禁一点一点地收紧,眼睛里透出一抹狠厉的寒光。
“江喻,暴殄珍物,会被雷劈的。”外面淅沥下着大雨,此时此刻的气氛正好,她也需要男人来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金宝儿扯开他的领带,捧住他的脸,便粗暴地吻了上去,没有男人可以飞出她的手指缝,她就不相信,江喻能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
蒋心怡和御冷住在一起,他们每晚同床共枕,说他们没有做点什么,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江喻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不禁烈焰燎原,他用力掐住了金宝儿的腰,把她抵在了墙上,便忍不住疯狂了起来。
今晚这场雨下得很大,也下了很久,直到天亮了,大雨才慢慢转小,天地被大雨清洗过,到处都感觉湿哒哒的。
御冷早早就醒来了,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女人,脸上满是爱怜的神情,低头看了她好一会,他才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放轻了脚步走进洗漱室里洗漱。
他一早就要去霍家上班,他很自律,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他绝对不会迟到。
等他穿好衣服传来,见蒋心怡坐在床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