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宰了他。”
冷冷的凝视着甄广。
这个人,留着,刘琦不放心。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甄姜,甄脱的三叔,万一甄逸再有个好歹。
他可不希望看到甄姜,甄脱二女因为甄广而受到伤害。
“好勒!”
张飞也不嫌血腥。
抹了抹刀尖鲜血。
摇晃了一下脑袋,一步步靠近甄广。
铛!
迎风举刀,刀尖铮鸣。
眼看着,这一刀,就将挥下,甄广即将尸首分离。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动用私刑的,还不快快住手。”
就在这时,一行人匆匆赶来。
为首一人,神色高昂,天生就携带着盛气凌人之象。
厉喝之间,颐指气使。
“是袁大人,你们还不快住手,敢杀我,你们也要死,哈哈哈!”
甄广闻言,立时便是猖狂大笑起来他自认,自己背靠的大树到了刘琦,当不敢再杀他!
“翼德,杀!”
刘琦眼眸骤然一厉!
袁氏又如何?
他想杀的人,谁也保不住!
“死!”
张飞一点没有为外界所影响!
他的眼中,只有刘琦!
刘琦令下,刀尖染血!
砰的一声!
好大一颗头颅抛洒半空,迎着风,鲜血飞溅不断。
赶来的那傲慢之人,正在下风处,不及躲避,浑身染血。
当是便是呆立在原地。
骨碌碌。
甄广头颅在地面上滚动着,那面上,赫然,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他至死都没有想到,刘琦真敢杀他!
“你,你大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袁叙手指着刘琦,两眼之中,几欲喷火!
身为四世三公的袁氏子弟。
他的两个叔父,袁逢,袁隗,那可都是位列三公的存在。
尤其是袁隗,那可是现今的当朝太傅!
平日里,仗着这显赫家世,走到哪里,都是他人座上宾。
今天,刘琦所作所为,却是令他有了一种遭遇奇耻大辱之感。
“甄逸拜见袁叙公子。”
不待刘琦出声,甄逸便是暗道不妙!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袁叙居然来了。
这下,事情会怎么发展下去,甄逸已经完全无法估量了。
心中不由得暗自苦笑不已,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事。
他就悄悄将湛卢赠予刘琦便是。
现在,引出这么多事来,后果,着实难料啊。
他就怕,为此害了刘琦,更害了整个甄氏。
“甄逸,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现在,立刻,马上,收回湛卢剑,交予本公子。”
“本公子,还可既往不咎。”
“若不然,你甄氏,便等着承受我袁氏的怒火吧。”
袁叙语气霸道,丝毫不给甄逸留有辩驳余地。
“还有,郑县令,这小子当众指使人杀害甄广,罪责当诛,还不命人将其拿下?”
却原来,郑益恩听说刘琦这边出事。
便也是带人,快马加鞭赶来。
中途遇上了袁叙,郑益恩虽不喜袁叙的作风。
但,也不好因此恶了袁氏,便是捏着鼻子,跟袁叙一路而来。
“这其中,怕是有所误会吧。”
郑益恩立于原地,丝毫没有动手擒拿刘琦的意思。
“误会,本公子亲眼所见,还能是误会不成?”
“还有,你刚刚跟本公子站在一起,莫非是眼瞎了不成?”
袁叙登时间,怒火冲霄。
手指着郑益恩,便是破口大骂。
“本县自有判断,袁公子若是有意见,就憋回去!”
“你区区一介白身,还不够资格指挥本县!”
郑益恩的神色,立时冷了下来。
语气生硬,索性也不再给袁叙留情面。
“郑益恩,你说什么?”
“你难道就不怕我袁氏追究下来,自身不保?”
袁叙怒意更甚。
“你可以试试。”
郑益恩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冷笑。
若是硬钢整个袁氏,他还真不够资格。
但,区区一个袁叙,还不能左右袁氏!
他父亲郑玄当世大儒,名扬海内,弟子遍地,却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哼!”
袁叙一拂衣袖,没有跟郑益恩继续纠缠。
他也不傻,知道就凭自己还奈何不得郑益恩。
“甄逸,你还不快收回湛卢,将之交给本公子,还愣着干嘛呢?”
袁叙,一转头,便是对着甄逸呼喝道。
心里想着。
他奈何不得郑益恩。
难不成,区区一个甄逸,也敢违逆他!
“啧啧啧,袁公子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神剑有灵,已认本公子为主。”
“本公子就是给你,你握得住吗?”
刘琦眼中,充满了戏谑之色。
袁叙面色发